了一個隔音陣,然後三人才是小酌了起來。
「你們雖然不說,但是應該很好奇吧!為什麼我會在那小山谷里對着一具屍骨行那麼大的師徒禮?」
…………
「那具屍骨不是別人,正是我們看到的最後那幅壁畫上的那個人,也是崑崙仙宮最後的傳人,我在突破築基期最後的那一刻,他的身形突然在我腦海里出現,然後就神識上簡單交流了一下,你們知道那通仙道上所畫的壁畫是誰畫的嗎?也是他,那一年,那一天,他孤獨的走在通仙道上用手裏的筆繪畫出了崑崙仙宮曾經的輝煌和之後的落幕。然後毅然的走出了通仙道,小山谷的通道也是他封死的,因為他知道他的大限將臨,可惜崑崙仙宮再無傳人,他只能把自己封死在裏邊做着崑崙仙宮最後的一代守護者。之後的他就是自己孤獨的待在小山谷里春來秋往,等待着自己的大限之日。
當時他在我的神識中所化的身影是那麼的寂寥,但是他也是不甘的,所以他在小山谷內留下了最後一道神識,而我在突破過程中不經意間的觸動到他的神識,然後得以在我的腦海中顯化,傳承給了我崑崙仙宮的秘術,所以我的築基過程才是與其他人不一樣,」說到這裏,一直看向遠處的那座雪山的如月回頭看了一眼雲天和慧根。
「你們知道我現在是什麼修為嗎?我現在的修為受師尊和崑崙秘術的影響已經是築基前期頂峰!」
「你們知道我這師尊最後留給我的是哪樣的一句話嗎?如有一絲的可能,望崑崙仙宮能重見天日。」
聽完如月的話,雲天二人也是輕輕咂了一口濁酒,不知該如何開口。都說大道無情,卻並非如此,在無情大道中還是處處有着道不明的情懷的。比如如月的師尊,又比如現在的如月,又比如同樣是最後一代傳人的慧根。
三人沒有用靈力逼出酒勁,而是默默地和凡人一樣感受着酒精帶來的麻痹。最後還是雲天把如月和慧根帶回了酒店,伺候好兩人睡下,雲天則是在一旁用靈力逼出了酒勁,清醒過來的雲天看着二人酣睡的樣子,苦笑一聲也是進入了修行狀態。
第二天一早,兩人相繼醒來,用靈力逼出了殘存酒勁,這才看到雲天不知道去了哪裏。時隔半小時不到,雲天則是帶着三份早餐進了來,自從修道開始,好久都沒吃過早飯了,而如月和慧根二人昨晚醉酒也是最該吃點熱乎的早飯的。三人不必多說,自是把早飯吞食殆盡,然後便是踏上了回家之路。雲天出來歷練了好久,學校馬上就是要開學了。而如月晉升築基期,也是需要回到家族內休整一番。慧根倒是無所謂,但是也是準備回自己的小教派里去看望一下那幾個老傢伙。在陝府的火車站內,如月要先行坐上回桂府的火車,雲天三人在月台上共同許下了以後一起遊歷的承諾後,如月便是一擺手上了火車。至於剩下的兩人則是順路,共同乘坐一班火車。
到了河南府後,慧根也是下了火車,只剩下雲天一人孤零的繼續坐着往歷南府的火車。又是一夜後,雲天也是在闊別歷南府兩個月後終於再次回到了這裏,也正式結束了自己的歷練之旅。還有不到三天的時間就要開學了,再開學可就是要上大三了。時間不多的雲天決定好好在家陪陪父母,畢竟二老只是凡人,還是有着生老病死的。
先是回到了自己在歷南府陽山那租的小房子裏,簡單收拾一下後,便是坐上了回老家的公共汽車。在汽車上雲天看着外面的風景思緒萬千,剛才過去的那個地方是那兩個盜墓賊上車的地方,前邊馬上就要到了的地方就是瀑布後邊的古墓了,而自己也是在那裏認識了自己的第一任師傅老聃。再往前就是自己長大的村落了。
下了車的雲天在村子裏拐了幾個彎就到了自己的家門口,母親正在門口剝着花生,看到突然出現的雲天,高興地不得了,雖然雲天這一路歷練風餐露宿沒有經歷過幾天好日子,但是長時間的跋涉使得雲天的膚色黑了幾度,也更加的健碩。這讓雲天母親心疼了好久,一直以為雲天是在外面做着苦力。雲天沒有多解釋什麼,只是拿出了一沓錢交給了父母,父母盤問,他便是說這是自己暑假打工的錢。
和父母在家呆了兩天,明天就要開學了,收拾好母親給他準備的行李和物品,雲天悄悄地把一枚丹藥融化在了一會兒要喝的粥里,這枚丹藥雖然不能讓父母長生不死,但是也能讓父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