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一如既往的像個人,」穆安之諷刺道,「總這麼裝模作樣的,不累?」
「慣了。」太子矜貴端莊的說着無恥話,「不瞞你,打小這麼裝,哪天不讓我裝,我還真不習慣。」
穆安之受不了這等無恥,摔袖子要走,太子忽然道,「你以前不也挺愛裝的,怎麼不裝了?」
「被你噁心着了。」
太子笑笑,喚一聲,「三弟。」
穆安之一副你沒病吧的神色,太子慢悠悠道,「那就再噁心你一下。」
望着穆安之大步離開,太子不疾不徐的踱着儲君風度翩翩的步子。這件案子有些麻煩,陰苟私營之事,要理清不容易。
但是如父皇所吩咐,可藉此機會查一查碼頭榷場的匿稅之事,也可打一打草,看能不能把蛇驚出幾條。
至於穆安之說的關於那位宋管事的話,穆安之應該未盡其實。
太子臉上一貫的溫和逐漸消失,出了長廊,經一扇黑漆小門,便是侍詔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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