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了自己一巴掌,爭辯道:「我沒動過,真沒動過。哦,對了,那些東西都鎖在保險箱裏,鑰匙一直都是車娜拿着,我壓根就沒有!」
「再翻!」越陽吩咐道。
郁芬打了個寒顫,很快就找到一把獨特的鑰匙,而且邊緣鋒利,一看就是剛配的。
凌若寒拍攝後,將兩樣東西接手,恨恨道:「周澤宇,你真是讓人失望。」
「不,不,小寒,我怎麼可能偷這東西?郁芬兒說得對啊,我要動壞心思,就該偷最貴的!」周澤宇語無倫次解釋,此時已經是胸悶心悸氣短,臉都憋紫了。
越陽這才抬起腿,冷冷注視着周澤宇,看他滿頭大汗的模樣,不像是偽裝,而且一直是沒睡醒的狀態,眼神惺忪,想到車娜的話,越陽問道:「你昨晚接班時,喝酒了嗎?」
「沒有啊!」周澤宇回答很快。
「想好了再說!」凌若寒咬牙道。
「中午喝過,但下午睡了一覺,都散的差不多了。」
周澤宇此時非常凌亂,他也不知為何,包里就有那條項鍊和鑰匙。錢的事兒好解決,多賠便是,但凌若寒帶了十幾個人來,抓到了他幽會情人的證據,後院就要起熊熊大火了。
「不,不是我乾的!」周澤宇使勁砸了下腦袋,掙扎着起來,「小寒,這件事,一定有誤會。你知道,我最近總有點,怎麼說,精神恍惚吧,可能昨天中午喝大了,晚上還不清醒。」
「姐夫,監守自盜意味着什麼?」凌若寒面無表情道。
「小寒,這事兒蹊蹺,我希望能全面調查,還我清白!」
「已經查過了,事實是,你借酒瘋跟車娜要鑰匙查看保險箱物品,之後趁車娜不在外出幾分鐘。值班監控,還有三十多秒的中斷。」凌若寒深吸一口氣,搖頭道:「姐夫,這些證據面前,你認為怎樣才能還清青白?」
周澤宇欲哭無淚,隱約記得一些事,但又想不起細節來。
郁芬見狀,眼珠骨碌碌轉了兩圈,這事兒不管怎麼查,都將會查到她這裏來,慌忙說道:「凌總,私了的好,私了吧!我也有責任,我說過喜歡宣傳冊上的那條項鍊,周澤宇聽心裏去了,喝醉了酒做了糊塗事。」
周澤宇眉頭皺緊,傻娘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儼然已經落實了作案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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