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懂一些。」陳偉點點頭。
「那,你試試看?」比起去疑惑陳偉到底是從哪學會的,蘇傾月更好奇,他能呈現出什麼作品。
至今,陳偉還從來沒有讓蘇傾月失望過。
「姐,家裏有布嗎?還有皮尺,剪刀……」陳偉口頭羅列出自己需要的東西。
比起在紙上圖畫,他更願意親手把東西製作出來,那樣,會更具展現力。
「有的。」蘇傾月點點頭。
今早,搬家公司已經將別墅里需要的東西,全都搬了過來,效率很快。
蘇傾月偶爾也會自己動手做些衣服樣品出來,當做無聊時打發時間的遊戲。
只不過,有好幾次都拿到了大獎,風靡一時。
蘇傾月從樓上下來時,懷中已是抱了五花十色的優質布料,還有一個小箱子。
打開,裏面有剪刀,皮尺,針和線之類的縫製工具。
「姐,方便的話,能量一下你的身體嗎?」陳偉問道。
他總不能給自己做件衣服穿吧?
而且做出來,總要有人穿上才能展現出效果,在場之中,沒有比蘇傾月更合適的人選。
「這有什麼不方便的,量吧。」蘇傾月站在陳偉面前,身體站的筆直,將雙臂打開。
一副任君擺弄的態勢。
吞咽口水,陳偉將皮尺拉開,湊近道:「那我開始了。」
先是領圍,肩寬,然後是腰圍,緊接着……
量過之後,陳偉才知道,蘇傾月不止這腿是黃金比例,這身材,也達到了驚人的黃金比例,完美的恰到好處。
將這些數據記錄在腦海當中,陳偉首先將白布鋪開,手握剪刀,開始裁剪,手法技藝十分嫻熟。
不看外表,必然會錯以為,這是一個做了幾十年衣服的老裁縫。
初具輪廓後,開始縫製……
這是,裙子?
蘇傾月並不確定,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設計,不是在原有的模板上進行改進,而是創作出一種全新的類型。
立領,領口小盤扣,每一個細節,都把控到了極致。
線穿過針,一共四色,粉,紅,棕,黑。
這針就好比是畫筆,而那衣身,就是畫紙,陳偉則是畫師。
蘇傾月一對秋水美眸吃驚地看着,一副梅花圖一點一點浮現出,堪稱點睛之筆,讓原本純白的裙身,增添不少藝術氣息。
剪斷線,大功告成。
陳偉抖了抖手中白衣,展現於蘇傾月面前。
「好美!」蘇傾月驚嘆道:「這衣裙,叫什麼名字?」
「旗袍。」陳偉答道。
旗袍?
這名字對於陳偉來說很熟悉,可對於蘇傾月來說,就有些奇怪。
「姐,你試試看吧,穿上後才能體現出這件衣服的魅力。」陳偉遞出道。
要說沒點私心,那肯定是假的。
他想看看,蘇傾月與旗袍之間的結合,能創造出怎樣的美感。
「好。」陳偉辛辛苦苦做出來,蘇傾月沒理由拒絕。
這可是陳偉親手為她,私人訂製的衣裙。
很快,二樓房門打開。
蘇傾月手扶扶手,步子邁得很小,走動間,便會露出一抹花白的腿色。
她倒是不建議讓陳偉看,可總覺得害羞。
開叉開的恰到好處,無論動作幅度多大,不該露出的,絕對不會露出。
那一抹花白之色,也是若隱若現,撩撥人心。
「姐,你先坐下。」陳偉找來梳子之類的道具,打算給蘇傾月換個適合這身旗袍的髮型。
「好。」蘇傾月很服從的照做,就好像陳偉的命令是聖旨一般,不敢不從。
劉海盤到一邊,如波浪般,更顯臉型,背後長發,同樣被盤起,整個人相較之前,看起來清爽不少。
看着鏡中的自己,蘇傾月前所未有的意外。
不僅衣裙是新的,連髮型也是新的。
蘇傾月很難想像,陳偉到底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