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必要的生存」,大家的目的都是為了生存嘛,是必然的嘛!
漁男在一邊看情形不對了,「老大,你別被他忽悠了。」
洛家成馬上接嘴,「老大有自己的思考,怎麼可能被我忽悠。我們做這麼多不就是為了生存嗎,可如果到最後只有我們自己活下來,親人和朋友兄弟都出了事,那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漁男氣急,這話聽着是有道理,可老大是他的老大,關這個破小子什麼事!這怕不是個白痴吧!
「艹!關你特麼什麼事,誰是你老大,誰又跟你是我們了?」
牛仔褲舉了舉槍打斷他,槍口又滑到了洛家成的臉上。
「嘴皮子也不薄,還挺善辯的嘛。放過你媽也不是不可以。」牛仔褲笑了笑,槍口對準了洛家成的嘴唇,「你陪我們玩就是了。」
呵呵。
漁男等幾個人聽完此言猥瑣地笑了起來,此時他們的麵包車已經被裝滿了,但便利店裏還有不少生活用品,不過都是用不上的,大家也不在意。
後面那幾個人都興奮起來,甚至下意識扯了扯自己的褲子,打嘴炮地說,「老大,我們沒玩過,不習慣啊,呵呵。」
另一個人回,「以後的機會多得是,很快就習慣了,呵呵呵。」
於潔在一旁驚呼了一句「家成」,洛家成立刻眼神示意她不要驚慌失措。
相比「激動」的於潔,樂白白就像霜打了的茄子,死殃殃的,也不知他迷茫的眼睛深處到底在想些什麼。
洛家成嘴唇一勾,「怎麼玩?」
「呵呵。」牛仔褲興奮得有些不能自已,嘴角幾乎快要咧到而後,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笑起來還真有那麼點味道。
他把槍咬在嘴裏,後退幾步,一屁股坐在了范強家地壩的台階上,雙手撐在側後方,張開腿,仰頭對洛家成說了一個字。
「來。」
其餘人比牛仔褲還要興奮!
畢竟這件事放在以前那是絕對不可能的,眼前這個一米八的小子長得白白淨淨的,還蠻清秀的,不說他是行走的荷爾蒙,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想不興奮都不行。
所有人此時心裏只有一個字,那就是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