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選擇記憶轉移。
可司靳言和你想比,司靳言性子太過於溫順,在物慾橫流的社會,他並不能給慕淺最好的保護。
只有你,讓我覺得還湊合。」
所以,聽着上官淼的意思大抵是選擇了薄夜也是無奈之舉。
被他這麼一番鄙視,薄夜臉色難看了幾分,可終究還是什麼也沒說。
因為那不是關心的重點。
「墨景琛答應了?」
「嗯。」
「他什麼都知道?」
「嗯。」
「這種情況下,他還答應了?」
「嗯。」
薄夜面色森冷,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實在搞不懂墨景琛到底什麼腦迴路。
躺着想了一會兒,又坐起身來,揮了揮手,「不行,我仔細的想了想,這事兒我真的不能答應你。
慕淺是個人,不管身體素質如何,她都應該有選擇權和知情權。
上官淼,你這樣做法很不對。」
薄夜果斷拒絕。
「你不答應是嗎?
也好,不答應的話,那你就等着墨景琛死後不多久,她也跟着死。
到時候陽間做不了夫妻,陰間倒是不寂寞。」
他攤了攤手,很是費解而又無奈。
氣的一甩手,就走了。
「等等。」
上官淼剛走沒幾步,薄夜便喚住了他,「你的意思是墨景琛真的無藥可救?」
「他……」那一剎,上官淼有零點五秒的停頓,眼眸閃了一瞬,重重的點頭,「是。」
薄夜撩了撩劉海,嘆了一聲,「該死。
這樣的方式贏了一點也不光彩。」
他想要的是跟墨景琛兩人正面交鋒,若那樣能贏得慕淺自然是好。
但是這種方法贏了墨景琛勝之不武。
甚至有一種在欺騙慕淺的感覺,日後,他不會心安。
……慕淺清早送兩個孩子去學校,直到目送兩孩子進入學校裏面,她才放心離開。
到了公司,一頭扎進工作當中,渾然不覺,時間已經到了中午。
因為比較忙,所以叫了外賣。
一邊吃飯,一邊刷微博,看見了關於司家和楊柳取消婚約的新聞,她方才放心。
這一次,司靳言的事情也算是塵埃落定。
她會心一笑,心情好了少。
正刷着,忽然一條信息落入眼中。
《前任墨總裁媽媽發病住院》、《墨總母親過度思念孩子成疾》……看見新聞標題,慕淺手裏的筷子啪嗒一下落在地上,彈出了幾粒飯米,濺在地上。
慕淺雙手捧着手機,打開了新聞內容,閱覽一遍,不由得犯了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