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老子反正都記不得自己是誰了,別說坐牢,拿槍崩了老子也認了。」鍾寶說着還往五哥那邊走。
二嫂公公趕緊把五哥拽起來,推着就出了院子。
「你特麼有種別走,看老子敢不敢挖你那倆泡兒。」
這叫橫的還怕不要命的。就這一下,鍾寶在村里是徹底出了名,五哥那樣的人都敢揍,都能揍,以後誰再想欺負二嫂家,那就得掂量掂量。
「阿丑!算二嫂求你了行不?這事就這麼算了。我拿了蘑菇干,快放裏面,那樣雞更好吃。」
鍾寶覺得也差不多了,見好就收。接了二嫂手裏的蘑菇,把鍋又端回了屋裏。
二嫂公公轉了一圈兒,還拎過來一大壺土燒酒。
又燉了一會兒,鍾寶用盆把雞盛出來,就放在院子裏。幾個人端着飯碗,坐在小板凳上就開吃。
「阿丑!我們喝一杯!從我大兒子搬走,我就沒像今天這麼痛快。」
這話怎麼說的,大兒子走了不是還有二兒子嗎?想是這麼想,不過鍾寶沒問。「干!」
兩個大碗相碰,鍾寶喝了一大口。火辣辣的,雖然沒有買的白酒香,但勝在味道純。
「阿丑!我也跟你喝一杯,先前是我不對,這裏也給你賠不是了。」英子也舉起了酒碗。
「沒事!你們家那情況,不讓我進去也是應該,我不會放在心上的。」
氣氛是越來越熱烈,這土燒酒勁兒可是不小,沒幾口,二嫂公公就有點多了。
他摟着鍾寶的脖子說道:「阿丑!你是安紅撿回來的,那就是緣分。我拿安紅就跟自己閨女一樣。她結過婚,你長得醜,誰也不吃虧,我看你就入贅我們家吧!」
「爹!你說什麼呢?我要是想嫁人早嫁了。我說過,這輩子不嫁人就在家伺候你,拉扯杏兒。」
「安紅!是爹對不起你啊!當初就不該逼你嫁給我那癆病鬼兒子,讓你年紀輕輕就守了寡,爹是想補償你啊!」
這老頭兒,補償也得人家中意不是?「大爺!您聽我說,我阿丑根本配不上二嫂,要找,等你們家有錢了,您給二嫂找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