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能摔到後背,這一看就不是自己摔的。
更過分的是,鍾家人不許送醫院,讓抬到教室等會兒派醫生過來。
「兄弟!我怎麼看着這不對呀?你看他後背,衣服上那個明顯就是棍子捅的。」
鍾寶倒是對秦大山刮目相看,「行啊!」
「當然行了,我以前是在刑警隊法醫那裏打工的。因為任勞任怨,所以局領導托關係把我送來學習,希望我以後也成為一個法醫。」
原來是這麼回事,怪不得這小子對北明市這麼熟了。
鍾寶把秦大山拉到後面,「看到了嗎?如果老子還掛着個待定鍾家孫子的頭銜,有一天估計也得那樣。」
「臥槽!我剛才問了,可能兇手不知道天台那裏有個二步台。這要是被捅樓底下,非摔成餅不可。這狗屁的候補隊員咱不幹了,小命要緊。」
兩人剛說完,鍾恬恬就帶着醫生來到。大夫給那傢伙治病的時候,鍾恬恬看了鍾寶幾眼,她好像明白鍾寶為什麼到處惹事,還激自己公佈了這樣的消息。
醫生只是給那人包了包,然後把人弄到了宿舍。
一大群人走了以後,鍾寶就在考慮今天的事。兇手先是給自己來了一槍,今天怎麼改用拿棍捅了?不是一波人!這是鍾寶的結論。
想到這裏,鍾寶起身追了出去。丫丫推着鍾恬恬走的慢,鍾寶一把抓住輪椅:「我有事跟你談。」
三人來到了角落,鍾寶指着被抬走那個:「如果我現在說當這個候選人危險,你說剩下幾個會怎麼樣?」
「你!」
「你先別急,我沒有先把事情說出去就是有的談。我知道你們想殺蘇媚兒,但老子想保着她。只要你們以後不對他動手,我就不會把這事說出去。還有件事你們最好考慮清楚,如果把我逼急了,第一個倒霉的就是你,你應該了解我的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