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子轉身進入房間,在房間的角落連續打開兩個箱子,從裏面取出了一面令牌,一臉凝重,走了出來,向陳宣示意。
「小兄弟,這究竟是什麼?」
她夫君吩咐過她,當有一日,有人持相同的令牌過來,務必要把手中的這片給他看。
所以中年女子看到陳宣的令牌後,便沒有任何猶豫。
陳宣接過對方手中的令牌,兩面令牌向中間一對,嚴絲合縫,沒有任何縫隙。
他將令牌交給了中年女子,微微感慨,「方大人沒有告訴過你嗎?」
「老爺從未提及過。」
中年女子搖頭道。
「方大人果然忠心。」
陳宣微微一笑,道:「夫人無需知道這是什麼,只要知道憑藉此令牌,我可以救方大人一次就行了,請夫人將方大人出事前後的事情和我詳細說一下。」
「小兄弟真的可以救回老爺?」
中年女子一臉激動,拜倒在地,「小女子方秦氏多謝小兄弟,我家老爺為人向來謹慎,從不喜與他人爭執,在城主府內也向來謹小慎微,可不知為什麼,半月前,老爺忽然變得無比緊張,經常夜不能寐,我幾次深夜醒來,都看到老爺呆坐在房間之內,小女子當時出口詢問,可老爺什麼都不說,
後來老爺漸漸變得有些恐慌,院子內但凡有絲毫動靜,都能將他驚嚇的渾身顫抖,再之後過去了五天左右,城主府的人過來帶走了老爺,老爺似乎也預感到將要出事,所以在之前的夜晚,將這面令牌給了小女子,吩咐小女子妥善保管。」
「那他有沒有說他到底經歷了什麼?」
陳宣詢問。
「沒有,小女子問了幾次,老爺也不說,不過有一次深夜,小女子…小女子看到老爺獨自一人,深夜離去,撈出院子裏的生魚,在那獨自啃食,大人,小女子懷疑,我家老爺是不是中邪了?」
方秦氏臉色發白。
「中邪?」
陳宣皺眉。
只怕沒那麼簡單。
「方大人被帶走之後,你去探望過嗎?他被關在了哪裏?」
「小女子去探望過幾次,就關在城主府的大牢裏,剛開始的時候他們還讓探望,但漸漸的便再也不讓探望,我家老爺似乎也擔心我的安危,囑託我說讓我短時間內不要去探望他。」
方秦氏開口道。
「城主府大牢。」
陳宣重複,問道:「裏面的情況你還記得嗎?」
「記得,小女子記得。」
方秦氏連忙點頭。
「好,你把情況向我說一下,然後便收拾東西,連夜離開,前往五十里外的地方等我,我救了方大人後,便會儘快趕去的。」
陳宣開口。
「多謝小兄弟。」
方秦氏激動地連連叩拜。
陳宣手掌一拖,一股無形力量將方秦氏托起。
方秦氏起身後,立刻取來紙筆,將城主府大牢的地形圖繪製了出來,並告知了陳宣,他夫君方謙被關押的地方。
陳宣聽完之後,輕輕頜首,忽然抬頭開口道:「閣下傾聽了這麼久,也該現身一見了吧?」
方秦氏臉色一怔。
砰!
陳宣屈指一彈,一道無形勁力衝起,破碎瓦片,衝到了外面。
一道沙啞聲音響起,「好大的膽子,敢私自接觸城主府要犯,還謀劃劫獄事宜,你就不怕城主府問責?」
「閣下說的什麼?什麼要犯?什麼劫獄?我有些聽不懂。」
陳宣微笑。
「這方謙一家老小全都是要犯,你敢接觸就已經是犯了死罪,識相點的,束手就擒,不要逼老夫動手。」
那道沙啞聲音響起。
「那我要是非逼你動手不可呢?」
陳宣笑道。
「找死!」
嗖!
一股強烈的氣勁從屋頂襲下,向着陳宣的身軀極速貫穿而來。
陳宣動都沒動,任由那道氣勁打在身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衣衫獵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