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晚上就過去,不過明天下午我會找他們,你把地址和聯繫方式給我把。」
聽到有觀禮和攝製組過來,鄭建國倒是沒有奇怪,畢竟與他畢業時拍過的紀錄片相比,這個隊伍也只是多了些部委代表們,那麼該有的場面就要應付:「不會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人吧?」
「——沒有。」
電話里的王秘是一陣的沉默過後說完,鄭建國這才接口說起道:「那就好,我這邊馬上要動身了,就不和你多說了,再見。」
「再見,再次祝賀你。」
王秘的聲音恢復,鄭建國道了個謝謝後放下電話,腦海中浮現的卻是先前奧古斯都的話,你的友誼可不是幾十萬美元能衡量的——
當然這個念頭也只是在鄭建國的腦海里一閃而逝,子女之所以能把父母氣的七竅冒煙後依然不損雙方的感情,可不就是濃於血脈中的親情所維繫的?
如果換成是外人,那就得靠着社團形勢的俱樂部,利益交換來維持關係了。
對於利益,有過一輩子的鄭建國當然看的很清,鑽牛角尖的極端去解剖這世界,都可以歸結於利益之中,不說陌生人之間所謂大塊吃肉大塊喝酒的異性兄弟和婚姻就是長期賣銀的夫妻,單是血濃於水的父子母子間的養兒防老,也經不起放到太陽下的顯微鏡中去仔細觀察。
而真到了這種程度,人就和動物沒什麼區別了。
人之所以被稱為是人,則和動物最大的不同,便是能夠控制住這種來自於天性的欲望,在面對着諸多利益誘惑的時候,會被情感影響。
於是,也就有了有悖於利益法則中的弱肉強食,進而在生死存亡之際選擇祭獻生命殺身成仁鑄就無數可歌可泣的讚歌——這就無關於利益了。
只是當鄭建國有了這種覺悟沒多久,上了奧古斯都那有些逼仄的私人飛機後,他卻聽到了個關於利益至上的說法:「沒有人能在傷害,或者是預謀傷害俱樂部的家人後能夠逃脫制裁,哪怕這種預謀沒有成功。
而據布魯斯所說,在共和國內如果和多位女性同居就會被判定為流氓罪,會面臨無期徒刑或者是死刑懲罰。」
私人飛機在加速,鄭建國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瞅着他拉的老長的臉,奧古斯都卻沒有在意,吸着嘴裏的雪茄語言輕鬆:「前面我說了,沒有人能在傷害,或者是預謀傷害俱樂部成員後逃脫制裁,哪怕沒有成功,這是俱樂部的規定,不是你我能決定的。」
「只包含正式成員?」
腦海中閃過楊娜的面龐,鄭建國的注意力也就轉移了,果然奧古斯都探出了食指晃晃道:「是的,只有這枚戒指的主人才是家人,至於你的父母妻兒,俱樂部不會負責,因為保證了你的安全,你就可以去保護他們,或者去為他們討回公道——」
鄭建國有些明白這個條件設定的原因了,給所有成員提供最基本的安全保障,好讓成員們全力以赴的去施展個人的才華,也算的上是壯大俱樂部的能力和能量。
簡單點來說就是咱們不惹事也不怕事,即便是有人幹掉你了,那其他人也會幫你報仇的,只是那輛車的駕駛員——
腦海中閃過幾個畫面,鄭建國也就收回了念頭,整個人沉默的望着窗外高懸的月亮,遠處厚厚的雲海就在飛機的下方,使得飛機仿佛變成了海面上的船,載着他到達遠方的彼岸。
從波士頓到紐約,直線距離在300公里左右,鄭建國並不知道奧古斯都的私人飛機是什麼型號,如果用白天鵝來飛這段距離,那是很標準的一腳油門踩到底後需要立即踩剎車的節奏——2.04馬赫的最高速度下,飛完300公里只需要7分鐘多點。
可奧古斯都的私人飛機飛了半小時。
於是當鄭建國到達紐約的時候,也才距離吃完飯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跟在他身後下了飛機的奧古斯都以為他想起了直升機,望着旁邊停着的黑色路虎開口道:「有了直升機的話,你就能從波士頓直接飛過來了,那咱們明天晚上見。」
「明天晚上見。」
點了點頭鑽進旁邊的路虎里,鄭建國便見車子開動後副駕駛上的老約翰開口道:「先生,我還是給你安排了上次來的那個房間,如果你介意的話,可以換個房
第四百六十七章 已經談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