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鄭建國看向了旁邊站着的趙亮亮:「你知道了?」
「這個事情,我感覺你不回去,要比回去好的多。」
面現便秘似的從遠去的卡米爾和喬安娜一家四口身上收回目光,趙亮亮神情複雜的看向了鄭建國說過,便見鄭建國皺了皺眉頭道:「你知道我問過郝運嗎?」
「問過郝運什麼?」
面上的複雜神色飛快收起,趙亮亮滿是正色的看了眼旁邊的老約翰,鄭建國已經是開口道:「你應該知道趙楠和我是同學,還有寇陽,只是當時我們的關係談不上好也談不上差。
相反的是她之所以去主動挑事兒去了南疆,這裏面也有我的部分原因,具體的我就不和你說了,我上次回國時就問過郝運,趙楠有沒有受委屈?
我當時問他的意思就是有沒有被人調戲,被人侮辱,被人弓女雖干,而這貨給我說的是沒有,趙楠在去了南疆插場後,沒有受什麼委屈,他可能是怕連累我。」
趙亮亮陡然明白過來這貨是在說什麼了,只是他卻有些不敢相信:「那要是你當時知道了——」
「我相信國有國法,軍有軍規,而按照付振海的所作所為,以哪一條都會被拉去打靶。」
鄭建國迎着趙亮亮恍然的面頰說了,便看到天空飄飄灑灑的落下了雪花,不禁抬手接住個還沒等他捏住便化成了水後,又收起了手開口道:「也就不會讓他的人生帶上這樣的污點了。」
「你現在也這樣想嗎?」
瞅着面現成熟的鄭建國,趙亮亮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麼個神情可是絕對不應該出現才對:「你現在還相信國法嗎?」
「當然,我現在也相信國法,也相信人民法院會給郝運一個客觀的審判,我只是想回去抽他一巴掌。」
張嘴說話間發現嘴裏的白氣更明顯了,鄭建國飛快說完後又瞥了眼趙亮亮道:「因為他騙了我。」
「嗯,他要是有你一半成熟——」
下意識的嘴角扯出了個弧線,趙亮亮是神情放鬆了許多的改了口道:「你這次賺的——」
「這個錢你們別想了,我有用。」
聽到這貨換了個話題,鄭建國轉身帶着老約翰進了帝國大廈,留下門口的趙亮亮是撮了撮牙花子,面現蛋疼的看向了身後的男人:「我說的怎麼樣?這下你放心了?」
「他這次最少賺了10億,咱們還得幫他兜着——」
中年男人一副便秘加牙疼的模樣說過,趙亮亮已經是轉身走向了旁邊停着的紅旗小轎車:「不過要是他坐白天鵝回去的話,我也能跟着蹭個飛的回去過年了——」
中年男人聽到這裏,牙好像是更疼的跟着趙亮亮進了小轎車,很快車子發動,在帝國大廈門口留下了道白煙和對面幾個記者拍照時的閃光,消失在了陰沉沉的帝國大廈門口。
二樓的房間內,進了自己屋的鄭建國是發現掛着領事牌照的紅旗轎車消失了,才轉身到了泰勒和佛蘭克的面前:「泰勒女士,佛蘭克先生,我們該出發了。」
佛蘭克微微嘆了口氣:「照顧好她們倆。」
泰勒將兩人的護照和簽證交給了鄭建國:「她們還很小——」
「媽媽!」
好似被踩了尾巴的貓,原本就滿臉不耐煩的卡米爾陡然叫了起來,只是在看到鄭建國轉頭望來時,當即把後面的話給咽了回去:「——」
「當然,老約翰會照顧好她們倆的。」
鄭建國知道泰勒和佛蘭克正在忙活卡米爾品牌的事兒,要不是這兩口子還和以前保持着君子之交淡如水的狀態,他都以為是要舊情復燃了,可想想兩人都各自有了另一半,自己想的情節怕也只能是出現在狗血影視劇中:「那我們走了。」
「嗯,一路順風,轉機的時候喬安娜看住卡米爾,法蘭克福那邊亂的很——」
泰勒的叮囑聲傳來時,鄭建國已經將兩人的護照和簽證交給了老約翰,穿上大衣後一行人出了帝國大廈,鑽進了停好的路虎車裏,上了副駕駛的老約翰開口道:「這次沾先生你的光,可以走外交人員通道——」
「呵呵——」
嘴上笑了笑,鄭建國卻是在心中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