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勢必引起紅脖子政客們的警惕,不如讓共和國派些級別不高的人去申請,這又不是什麼大事,不值得拿出來討論。」
「那好,你告訴馬修,我的態度是敲打下小鬼子,多榨點油水出來。」
鄭建國說着腦海中感覺不應該和大約翰這麼說時,肚子裏又傳來了陣飢餓感,便準備結束電話大約翰聲音傳來:「是,先生。之前我接到了個消息,您之前讓調查的周峰已經找到,只是不知為何失去了記憶,只記得說是認識您。」
「失憶了?」
鄭建國愣了愣神,周峰這貨失蹤大半年,他還以為被人埋在哪個沙漠裏了,不過隨即腦海中閃過了個李鬼的念頭,開口道:「能確認是他嗎?」
「能,他記得從國內帶瓷器過來,如果恢復正常還會被追究走私藝術品的聯邦重罪,現在人在精神病院。」
大約翰近似公式化的聲音傳來,鄭建國也就把腦海中的李鬼念頭扔開,想起周建峰當時只是拜託自己找到人,便感覺還是讓警方出面去處理的好:「讓警方通知大使館聯繫他的家人吧,沒事兒我掛了。」
「是,先生,再見,晚安!」
大約翰的聲音消失,鄭建國將電話放下,戈登出現在了門口道:「先生,可以開飯了。」
「周建峰再來,就說我沒在家。」
鄭建國感受着肚子裏的飢餓感起身,戈登便飛快開口應下:「是,先生。」
對於周峰,鄭建國之前還真想着幫他一把,哪怕他被人黑吃黑,也想過用關係幫他找回場子。
但這種走私文物的事兒就算了,不說鄭建國自己原本就在國內收,而且還把不必要的都以購買價格出口到了港島,現在紫禁城珠寶公司才和故宮博物館達成合作協議,然後他身邊人就涉及了倒賣文物的罪名?
這要傳出去,單單是流言蜚語,都足夠讓鄭建國百口莫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指使勾結的,屬於噁心人還沒辦法解釋,他又不能專門進行解釋。
由於有着周峰這件事兒在轉移注意力,鄭建國並不知道他先前和大約翰商討關貿總協定的聊天方式,有着在試探這個心腹的嫌疑。
於是,就在鄭建國起身去餐廳的時候,渾不知在地球另一邊燈火通明的帝國大廈裏面,大約翰正瞅着放下的電話在思考:「這是最近太忙了?」
對於鄭建國,大約翰是在決定接受管家的職位時便當做了主人,就像他的父親和叔叔期望那樣,把這個家庭當做了自己的服務對象,並且以能為其服務而感到自豪。
和大多數不列顛的同行不同,拿到了哈佛商學院dba的大約翰,其心態並不會對單純的王室榮譽身份所臣服,因為那雖然是種榮譽,卻都是繼承而來。
比如新晉冊封的維斯塔科從男爵鄭立桓,沒有鄭建國的成就地位,不到三歲的孩子怎麼可能封爵?
所以在遇見鄭建國之前,大約翰寧願去當俱樂部的經理,也沒想過回不列顛接受其父其叔的引薦當管家,一群只知道混吃等死的貴六七八九十幾代,有個屁的能力去參與到現今社會中合縱連橫運籌帷幄?
管家這個職業從出現時便有着明確的理想,目的是為了幫助那些需要為國家大事忙活,而沒有時間打理自己安排家務的人,以便他們能更好的為了國家服務。
這在100年之前,除了王室外就只有貴族們才會承擔的職責,不了解的便單純的認為管家就是為了貪圖貴族們的待遇。
當然,現在大多數管家們也的確是為了服務而服務,畢竟時代在進步舊貴族數量在減少,新貴族們又還沒從巨額財富和榮譽中清醒。
時代在發展,管家這個職業也迎來了變革,大約翰本身便是其中的代表,他擁有超高學力和修養,簡單說遇事兒就會多想。
而這麼做的目的並不是懷疑,而是吾日三省吾身的有沒有做好工作,這會兒大約翰就以為自己不在鄭建國身邊,才讓他那麼忙:「要不在今年的管家學院找兩個送去哈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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