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飛,跌落在大殿上。
曹玉清趴在地上,怒喝道:「兩國交戰,不斬來使,這就是旬國的氣度嗎?」
旬陽悠悠道:「我旬國如何,還輪不到你這麼一個垃圾來評論,哪怕是岳辰來了,也要恭恭敬敬地候着本王,不敢在本王面前撒野。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給本王臉色。」
曹玉清的目光,狠狠地瞪着旬陽,旋即,又把目光投在旬國帝王身上。
旬國帝王眼觀鼻鼻觀心,仿佛沒看到眼前這一幕。
有文官出列,對曹玉清喝道:「小小使者,還不快跪下給玉簫王賠罪。」
一名武將出列,狠狠地一腳踹向曹玉清。
慕容安想要阻攔,卻見旬陽右手猛然間揮動,把他的身子掀飛了出去,飛出大殿。
慕容安的身子狠狠地砸在大殿前的台階上,一口鮮血忍不住地噴出,遭受重創。
其他僕從拔刀上前。
旬陽冷哼一聲,跟隨着曹玉清的普通侍衛紛紛炸開,血灑大殿,成為一塊塊的碎屍。
看到這一幕的曹玉清睚眥欲裂,這些都是岳國的忠勇之人,竟橫死在這大殿上。
曹玉清被狠狠地踢了一腳,咬着牙強忍着劇痛。
旬陽揮手,示意武將退下,隨後慢悠悠地道:「本王倒是要看看,你有多麼硬氣。呵呵呵,跪下,你就可以免受痛苦,否則,你將生不如死。」
曹玉清咬着牙,獰獰喝道:「怕我就不會出使旬國。我來之前,就把生死置之度外,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旬陽右手手指輕輕一彈,曹玉清右邊的膝蓋被洞穿,忍不住身子踉蹌,跪在地上。
曹玉清臉色大變,不是因為膝蓋傳來的劇痛,而是自己身上的恥辱。
「呵呵呵,竟然還一聲不吭,有意思。」旬陽右手食指探出,把曹玉清另外一隻膝蓋也擊穿。
曹玉清雙膝跪在地上,咬着牙,惡狠狠地看着旬陽,喝道:「這是我岳國之國恥啊。曹玉清無能,無法為陛下分憂。」
旬陽淡淡道:「留你一條命,回去告訴岳辰,以後就安穩地呆在岳國,休想染指其他疆域。楓國也好,江國也罷,都是我旬國的盟友。
若是不聽本王的話,呵呵呵,下次跪在本王面前的,就不是一個小小的使者,而是岳辰了。」
曹玉清狠狠地盯着旬陽,一字字地道:「好,王爺的話,臣會一字字地轉達給陛下。還請王爺做好戰爭的準備,我岳國的軍隊,不日後必將降臨在旬國帝都。」
旬陽無所謂般地點點頭,道:「好,我會等着他,告訴岳辰,讓他傾盡所有的力量而來,可不要藏着掩着。那樣,敗也敗地服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