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記在腦子裏呢。」
旱魃說道,用指尖敲了敲腦殼。
那女子聽了,臉上露出不屑的神色。
「不過就是知道一些散碎事情罷了,卻被你說的如此手眼通天。倘若地府之中有名的鬼怪你全都知曉其事跡,那豈不是比冥君還厲害?」
旱魃點點頭,道,「先前有些他不知道的東西的確常來問我。」
「呵!倒是個真敢胡言亂語之人!冥君足足有九位!我又沒說是哪一位,你又如何知道他常來問你!」
「地府只有一位冥君。」
旱魃道。
可誰知他一說完,那女子便哈哈大笑,像是料定了他是裝神弄鬼之輩。
「地府之中,誰不知道冥君乃有九位,你卻連這點常識都不知曉,還敢裝神弄鬼糊弄於我。雖然不知你從何得知我身份,但是偷窺地府秘件乃是死罪!若是我將這事情捅了出去,你死後便也永世不得超生!」
女子尖銳一笑,瞬間有陰風陣陣,從四面呼起。
天地間飛沙走石,天色都變得有些昏暗。
「冥頑不靈……也是,我與你一個百年道行的小鬼說些什麼?」
旱魃自嘲一笑,又突然來到女子面前,二人之間的距離只隔半拳。
四目相對,旱魃的眼孔像是一朵綻放的彼岸花,緩緩打開。
那女子不由自主的盯着對方的眼神看,看着看着,他的神色逐漸呆滯,周圍的陰風逐漸平息,天地也開始恢復自己原本的顏色。
這位女子的眼中,在這偌大天地里,就只有眼前這旱魃。
金有德只感覺迷迷糊糊想要瞧清楚前面發生了什麼卻看不見。
等到奮力站起來之後,卻發現周圍的一切都已經平靜下來,客棧中也沒有了詭異的氣氛,旱魃站在客棧之外,一動不動。
在他的面前掉落了一件衣衫,是先前那女的,地面上還有點點雪白色的痕跡,像是骨灰。
「少俠,先前的女子去了何處?」
金有德心有餘悸的左右探看了一番。
「她有事,走了。以後也不會再害人了。」
旱魃道。
「那就好,那就好。」
金有德聽聞對方已經離開此地,頓時鬆了一口氣,方才一切,不過虛驚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