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給她上藥,一點小傷,他上了快十分鐘,官洛洛也不催,就端詳他,越端詳越喜歡。
她的時總啊,真是把她放在心尖上。
「你剛剛在家幹什麼了?」
客廳和餐廳連着,官洛洛看見餐桌上的東西,好奇的問。
時崇沒抬頭,聲音很沉:「在想你。」
官洛洛失笑:「所以你就把家裏的碗筷杯子全洗了一遍?」
時崇:「我還拖了地。」
他很認真:「想去擦玻璃的時候,警局電話就來了。」
官洛洛忍不住笑的抖起來。
藥上好了,時崇給她包的很好看,她高興,躺在他腿上。
「你這麼勤勞,要我以後怎麼辦呀。」
他想都沒想:「你什麼都不用做,我來。」
燈下,他低頭看她,面容被遮住了些,五官不那麼冷了,處處透着溫柔。
或許,時崇從來也不是個冷厲的人。
又或許,他的溫柔,只對她一個。
這樣想着官洛洛便高興壞了,在他懷裏打了個滾,輕聲說:「時崇,你低低頭。」
他依言低頭,她慢慢深深的吻着他。
她想,她說不出口我愛你,便只好這般纏着他親吻了。
官寒人還在病着,柏園門口風烈,幾次呼嘯他便低聲咳了起來。
雲想下車把人抱出來,時淺還在哼唧,嘴裏念念叨叨就兩個字。
「官寒。」
雲想耳朵要聽出繭子了,他掏了掏,彎下身去,拍拍時淺的背。
「人在你後面,小丫頭,回個頭。」
時淺搖頭,腦袋在他脖頸里蹭,「官寒,你別不要我……」雲想蹬了一腳出神的官寒,「出個聲,趕緊把人接過去。」
官寒還愣着,聞言輕輕摸摸時淺的後背。
「淺淺。」
只一聲,時淺就回頭了,張着手去要他抱。
雲想護着,把人放在她腿上,大概是聞到他身上的味道了,時淺哇的一聲哭出來。
官寒心跟着疼起來,本就在病着,眼睛一紅,雲想都不忍心了。
「輕點折騰,等到她有一天不執着了,難受的只有你自己。」
一句話打的官寒悔斷了腸子。
雲想再沒說什麼的走了,官寒把人抱進房間,叫人打了熱水來。
官寒去了輪椅,坐在地毯上給她擦臉,擦手。
人醉的不省人事了,哭的眼角全是淚,睫毛濕答答的黏在眼下,嘴裏永遠重複兩個字。
官寒,官寒她念一次,他便痛一次。
到最後,他傾身過去,壓在她唇上重重的吻着。
他的初吻,生澀而顫抖,牙齒磕破了她的唇,時淺痛了下,紅紅的舌尖在他唇上小心地舔了舔。
然後頭一歪,徹底睡着了。
………扣扣扣!「進來。」
「大小姐,人給您帶來了。」
門口讓出一塊位置,一個婦孺怯怯的低着頭,她的樣貌,不像亞洲人。
沙發里的女人略略抬頭看了一眼,說:「我給你的錢,收到了嗎?」
婦孺點頭:「收到了。」
女人滿意的翹起二郎腿,旗袍襯着曼妙的身材。
「那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領人進門的男人隨即推出去,關門的瞬間,聽見了幾個詞。
鎖鏈,雜物間,虐待和味覺失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