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覺得天佑真正厲害的,並非是他舉一反三的聰明,也不是他快速的學習能力,而是,他早早的就相中了溪溪。」
「天佑,真是好樣的。」
惠王:「……」
他好像是想多了。
陛下這哪裏有半點在意陸雲溪身份的意思,分明是恨不得立馬讓天佑跟溪溪定下來。
「天佑的眼光自然是好的。只不過,現在陸雲溪還太小,以後怎麼樣,真的是說不準。」惠王還是很現實的,陸雲溪太小了,現在就算是天佑跟陛下都認準了她也沒有用吧。
溍帝好笑的擺擺手,說道:「不用擔心。天佑跟
溪溪可是青梅竹馬長大的,天天在一起。就憑着天佑的本事,朕相信,這個媳婦兒啊,天佑肯定是能娶回來的。」
「就算是陛下同意,朝中的大臣也不會同意的。」惠王提醒道。
溍帝擺手,滿不在乎的說道:「就憑着溪溪的本事,等到她與天佑回京的時候,恐怕那上門提親的媒人能把門檻給踩爛了。」
「不對。」溍帝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的笑了起來,「就天佑那個性子,早就會讓京城裏的人知道,溪溪是他的媳婦兒,根本就沒有人會去提親的。」
「這種有隱患的事情,天佑必然會在剛剛冒出苗頭的時候,就給掐滅。」
「陛下對天佑跟溪溪的性子倒是真了解。」惠王酸溜溜的說着。
「還好。齊老倒是經常的送書信回來,朕多多少少的知道一些。」溍帝笑着說道,「天佑在外面,有他的一番奇遇,倒是因禍得福了。」
這何止是因禍得福,那是得了大福了。
提到自己的孩子,作為父母,尤其是自己孩子優秀的時候,那絕對是滔滔不絕的能說起來沒完沒了。
惠王就這樣被迫的聽了足足有一個時辰的各種花式表揚,等到他離開皇宮坐着轎子回王府的時候,腦袋都是暈乎乎的。
以前他怎麼就沒有發現陛下竟然這麼的嘮叨?
回了王府,惠王慢悠悠的往後院走去,他心裏真的是痛啊。
自己侄子的買賣,這麼賺錢的買賣,他是真的想跟着參一腳。
不說別的,就那肥皂香皂的買賣,好成什麼樣,在京城的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更別說,陸雲溪提到的以後弄出套裝來。
他都不用想,也知道以後香皂的利潤有多大。
那可是大把大把的銀子往家裏搬啊。
好羨慕!
好眼紅!
「父親。」
惠王聽到聲音,一抬頭,看到了自己的兒子正對着他恭敬的行禮,他仔仔細細的打量了自己兒子幾眼,無奈的重重嘆息:「你說你,怎麼就長得不能再好看一點兒呢?」
惠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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