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還會嫌自己的銀子多?
「這次的事情是不是有點兒太湊巧了?」比起在盤算自己有多少私房錢的溍帝,齊博康倒是冷靜了幾分。
「嗯?」溍帝不解的看向了齊博康。
齊博康剛要開口,劉福從外面走了進來,低聲稟報道:「陛下,齊王求見。」
「快讓他進來。」溍帝趕忙說道。
「父皇……」
「行了,不用行禮了,趕快坐。」溍帝見到自己兒子,那叫一個高興。
尤其是想到定國公還要冤枉溪溪,也就是間接的想害天佑,溍帝面對天佑的時候,也就是愈發的心疼他。
「天佑,你不用擔心。溪溪剛才在朝堂上,把事情全都給解決完了。」溍帝自然是以為天佑聽到了風聲,這才匆匆忙忙的入宮求見。
自己兒子對溪溪有多上心,溍帝還是清楚的。
他先讓天佑把心擱肚子裏,省得提心弔膽的。
「父皇,兒臣並不擔心。」李天佑抿了抿唇,靦腆的笑道。
溍帝聽完哈哈一笑:「是,溪溪如此聰慧,肯定不會出事的。你是對溪溪太有信心了。」
李天佑只是唇邊泛起了笑意,並沒有說話。
「陛下,王爺不擔心,可並不僅僅是因為對溪溪有信心。」齊博康在一旁開口道。
溍帝疑惑的看了一眼齊博康,問道:「齊老,你這是何意?」
「臣剛才就想說了,這件事情,似乎是相當的湊巧。」齊博康說着,目光在李天佑跟陸雲溪的臉上轉了一圈。
「湊巧?」溍帝這才想了想,點頭說道,「是啊,真是太湊巧了。幸好白城那邊送了急報過來,不然的話,溪溪這次在朝堂上可就說不清楚了。」
就算是溪溪自己承認,那送到白城去的並非是喝的酒水,而是救人的酒精有什麼用?
沒有人為溪溪作證,就算是去白城調查,那還要很久。
若是那樣的話,溪溪剛才可就危險了。
「陛下,這樣巧合的事情,以前發生過幾次的。」齊博康提醒着溍帝。
溍帝並不笨,剛才只是一時沒有想到,被齊博康一提醒,他猛地意識到了什麼,驚愕的看向李天佑跟陸雲溪。
不會吧?
溍帝雙眼在李天佑跟陸雲溪的身上轉來轉去,然後試探的問了一句:「溪溪,你知道今天要入宮來嗎?」
「不知道呀。」陸雲溪乾脆的回答道。
還好還好。
溍帝暗中鬆了一口氣,只是他這口氣還沒有喘勻,就聽到陸雲溪美滋滋的說道:「不過,後來我知道了,天佑哥哥肯定有安排,我是不會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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