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聲道。
雲揚點了點頭道:「好,既然是古詞,那晚輩想再問一句,不遵循韻律的詩詞,還能算是古詩詞嗎?」
「老夫向來講究的是詩詞意境,只要意境好,什麼狗屁韻律,老夫根本不在乎!」楊出律自以為是的說道。
雲揚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前輩乾脆隨便胡謅幾句就是了,九十三字的框框和格式也不用要了,如此豈不更顯個性不羈?」
「你……你放肆!」楊出律手裏的茶杯,隨着他最後一個字落下,瞬間也化為齏粉。
雲揚不以為然,依舊笑道:「前輩勿要動怒,晚輩並無冒犯之意,還是那句話,晚輩只是就事論事而已,絕無對前輩不敬之意。」
「好!既然如此,那你也來一闋《滿江紅》,若有出律落韻之處,又當如何?」楊出律沉聲說道。
雲揚淡然笑了笑道:「晚輩雖然不才,不過韻律方面,還不至於出錯。」
「你……」楊出律真是有了一掌拍死雲揚的心思了,只不過礙於雲揚是墨天的徒弟,所以,這才暫時壓制了心頭的怒火,道:「老夫問你,若是出律落韻,又當如何?」
「任憑前輩責罰。」雲揚淡然說道。
「好,這可是你小子自己說的,到時候可別說老夫以大欺小。」楊出律冷冷的笑了笑說道。
雲揚淡然道:「若有錯誤,前輩責罰,晚輩絕無怨言。」
「廢話少說,請吧!」楊出律催促道。
雲揚想了一下道:「
笑看長河,
波濤滾,傾盆雨落。
望蒼穹,漫天雷動,
勁風狂掠。
半世沉浮誰與共,
長歌一曲空哀樂。
竟叫它,歲月囫圇過,
圖斟酌。
流水去,
舟難泊。
蘆隱處,
鶯啼弱。
岸堤殘柳擺,
盡顯秋幕。
遙想當年魚躍志,
青絲華發心斑駁。
暮色里,羈思阻歸程,
難求索!」
雲揚一首《滿江紅》作罷,不止蕭玉簫和韓冰有些驚詫,就連胡艷和楊出律,也是有些目瞪口呆,畢竟填詞的難度,可是要大於作詩的。
「小子,這……這不是你抄襲別人的吧?」楊出律有些不願相信這是雲揚現場發揮的原作。
雲揚笑了笑道:「前輩,小小詩詞,晚輩還不至於厚顏無恥的拿別人的東西來糊弄前輩,何況,前輩閱歷深厚,又豈是晚輩能夠矇騙的?」
楊出律冷哼了一聲道:「諒你也不敢糊弄老夫!」
雲揚笑了笑,轉而對胡艷道:「胡姑娘,前輩的茶杯碎了,勞煩胡姑娘給前輩換個杯子用茶吧?」
「額……是是是!」胡艷緩過神來,趕忙給楊出律取個杯子重新倒上了茶水。
「前輩,乾杯!」雲揚說完之後,舉杯又是一飲而盡。
楊出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想了一下道:「小子,老夫還要跟你再比一次。」
「還要填詞嗎?」
雲揚說話間,放下酒杯,胡艷再次躬身倒酒,雲揚不由得又撇了一眼胡艷的迷人之處。
楊出律點了點頭道:「不錯,不過這次老夫要增加一些難度。」
雲揚笑了笑道:「難度不難度的無所謂,關鍵是,晚輩實在沒興趣了!」
「這次咱們賭輸贏。」楊出律沉聲說道。
「賭輸贏?」雲揚想了一下道:「輸了如何?贏了又如何?」
「老夫若是贏了,你小子必須留在我這天書院掃地三年。」楊出律笑了笑說道。
雲揚想了一下道:「如果前輩要是輸了呢?」
「輸了?」楊出律想了一下道:「如果老夫要是輸了,你小子可以隨便提一個要求,老夫一定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