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小子攪局,斷了我們的財路。」
嘈雜的人群上樓之後,中午被雲揚嚇走的那個卜蔣理,指着雲揚,對他旁邊一個尖嘴猴腮的中年人說道。
「小子,你特媽挺牛逼啊?知不知道這裏是誰的地盤?」
尖嘴猴腮的中年人,陰陽怪氣的說話間,走到酒桌前,毫不客氣的在雲揚對面坐了下來,那副盛氣凌人的邪態,顯然是不把雲揚等人放在眼裏。
「郎歡,你想幹嘛?」陳悅燃起身說道,顯然,陳悅燃認識這個尖嘴猴腮的中年人。
「呦,陳小姐也在啊?郎某眼拙,竟然沒發現陳小姐也在,怎麼?陳小姐跟這小子是一夥的?」
「郎歡,他們都是我的朋友,如果有什麼誤會的話,咱們可以坐下來談談,你帶這麼多人上來,是什麼意思?」
陳悅燃嘴上說的淡然,可心裏卻是也有一些緊張,畢竟她知道郎歡是個什麼樣的人。
郎歡陰邪的笑了笑道:「好啊,既然陳小姐這麼說了,那我郎某當然是要給你這個面子的,說吧,你打算怎麼談?」
陳悅燃猶豫了一下道:「郎歡,之前你的手下和雲先生有什麼誤會我不知道,不過聽你手下剛才那話的意思,無非就是錢的問題,既然如此,那咱們就痛快點,你說個數吧?」
陳悅燃經常來這裏採購原石,當然了解一些這裏的情況,況且,她和郎歡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反正以前都是拿錢買路,所以,她覺得,這次郎歡無非也是藉機要錢罷了。
郎歡陰邪的笑了笑道:「陳小姐果然是個爽快人,既然如此,那郎某也就不客氣了,我聽說,今天這小子截胡了我兄弟的兩塊翡翠原石,而且那兩塊原石里,都切出了價值不菲的極翡翠,我還聽說,陳小姐共計花費十六億,買下了這小子截胡我兄弟的原石,我說的沒錯吧?」
「你胡說,當時老夫在場,是他的想截胡嘉先生和雲先生看好的原石,後來被雲先生嚇走了,現在你怎麼能替他反咬」
「死老頭,你說什麼呢?年紀大了,活膩歪是吧?如果活膩歪了,郎某不介意把你埋在這裏。」
郎歡打斷任老頭的話,斜眼看着他,目露殺機。
而此時,除了陳悅燃着急擔心之外,雲揚、嘉隆、韓冰和蕭玉簫四人,都是泰然自若,仿佛郎歡和他那群手下都是空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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