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整整一天。
於是除了一開始就因為對方那句「我對你有興趣」的宣言而對這個改造人少女抱有相當敵意的蘿莉機械人和御姐機械人之外，鋼鐵女妖海盜團的其餘人等看這個改造人少女的眼神也變得古怪了起來。
趙凡當然也受到了同等的待遇。
除了兩個人工智能之外，所有人都在猜測兩人之間是不是什麼時候發生了某些不為人知的事情。
這還不是最讓趙凡抓狂的原因，真正讓趙凡無法忍受的，是身後跟着這樣一個目的不明的尾巴之後，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做一些自己喜歡做偏偏又不能在對方面前做的事情。
比如說，對學習型ai的進一步研究，比如說，對簡化版學習型ai的進一步完善。
這些東西他現在是絕對不想讓上帝之手傭兵團的人發現的。
於是趙凡只好和對方談上一談了。
「而且你這樣一直跟着我會很困擾的，我想你應該明白，我們每個人都需要一些私密的空間，用來處理一些私密的事情！」
他苦口婆心地對這個已經快要讓自己產生對方是自己製做的學習型ai機械人錯覺的改造人少女如是說道：「所以，別再一直跟着我了好嗎？」
銀髮紅瞳的少女想了想，終於是點了點頭：「好吧，我不跟着你了！」
她轉身離開，走到艦橋的一個角落裏，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趙凡鬆了一口氣，同時有點意外於對方竟然如此好說話。
早知道是這麼個結果，自己兩天前就該找她談談了！
趙凡大為後悔，同時心情也開始變得愉悅起來。
不過很快的，他的心情就再度恢復了先前的鬱悶。
因為他注意到，雖然沒有跟在自己身邊了，但是銀髮紅瞳的少女的一雙眼睛，卻依舊死死地盯在自己身上。
不管做什麼都被人一直盯着是什麼感覺？
反正趙凡覺得自己全身彆扭。
「我說，你究竟想幹什麼啊？」無可奈何地走到改造人少女面前，趙凡無可奈何地問道：「我身上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讓趙凡再次感到意外的是，改造人少女竟然點了點頭。
「是的，很奇怪！」大部份時間裏臉上都沒有任何表情的少女，難得地露出了一絲茫然的神色：「在你身邊呆着，感受着你這個人的存在，我竟然覺得很舒服！」
她定定地看着趙凡的雙眼：「這非常奇怪！」
（第二更來了，祝大家有個愉快的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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