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連忙跪下道:「一切都是刑部勘察不嚴,還請皇上恕罪。」
皇帝冷哼一聲:「查到那陸灼到底是怎麼逃走的沒有?」
「微臣已經去查了刑部所有的衙役,但是沒人知道。」許觀壽覺得自己的心肝都在顫。
「都是飯桶!」皇帝大罵道,隨後環視了一圈朝臣,最後落到東陵爍和東陵鴻的位置上。
東陵鴻被囚禁在了王府裏面,未來上朝是情有可原,可是東陵爍?
皇帝指着東陵爍的位置怒道:「昨日朕不是下令放了北安王嗎?今日北安王為何不來上朝?」
聽聞此,刑部尚書的腿抖的更厲害了。
楚南玥上前對皇帝說道:「啟稟陛下,北安王在刑部受了刑,此時已經身受重傷,只能在家中歇息。」
皇帝的表情更憤怒了:「許觀壽!」
許觀壽連忙「撲通」一聲跪下,給皇帝磕頭道:「陛下息怒啊!」
「叫太醫去北安王府先看看北安王傷成什麼樣子,朕再考慮怎麼罰你!」皇帝說道,卻絲毫沒讓許觀壽放心下來。
東陵爍此時到底已經成了什麼樣子沒人比許觀壽清楚,若是皇帝知道了,還不得要殺了他?
他憂心忡忡的下了朝,偏偏王暢還上前對許觀壽說道:「許大人可真是藝高人膽大大,竟然連北安王都敢罰。」
這許觀壽哪兒敢說話?只能訕笑着對王暢說道:「這件事情,王大人不提也罷。」
周圍朝臣全都嗤笑了起來,現在禹王一派在朝堂中已經日漸式微,許多人都已經轉去了東陵爍與東陵琰這邊。
楚南玥看着眼前的許觀壽,陷入了沉思,現在皇帝只是囚禁了禹王,還並未下旨懲罰,可見對禹王還是有父子之情的,現在她應該想辦法叫皇帝下定決心懲治禹王。
或許,突破口就在許觀壽身上。
趙觀壽回到家之後,越發覺得惶恐,現在皇帝對禹王到底要怎麼懲罰還不明了,若是禹王真的倒了,受牽連最大的就是端妃的母家許家。
現在許家自身難保,怕是很難保他了,他一定要像個辦法,保住自己的烏紗帽。
就這麼想着,許觀壽府上的一名食客對許觀壽說道:「許大人,既然禹王已經被皇上囚禁了,那何不把這一切全都推到禹王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