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
他親眼見證了大哥和段悠八年的感情,相互試探相互懷疑,用遍體鱗傷來證明愛,而他的千秋卻不會猜忌他分毫。
這或許就是相識二十年修煉出來的默契。
她那麼懂他,也那麼信他。
江臨被眼前兩個明晃晃秀恩愛的人秀得腦仁疼。
他朝窗外看了眼,他的江太太正和米藍談笑風生,好不歡快。
下壓的唇線悄然上揚,古井般深邃幽冷的目光也終於有了溫度。
「江教授,整件事情陸局長已經告訴我個大概了。」顧千秋稍稍推開把自己勒得死緊的男人,「具體需要我做什麼呢?」
邵玉城和江臨同時愣了,還是邵玉城最先按住她的肩膀,「千秋?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啊。」顧千秋撩了下蓬鬆捲曲的長髮,笑意明媚動人,「我答應了。」
邵玉城眼神複雜,「你……」
「大是大非面前,沒有人情可言。」顧千秋伸出手指點住他的薄唇,「他雖然是我哥,是我從小到大的依靠,但他自己做錯了事,就要自己承擔後果。況且……」
她笑笑,「我以後有你了,不是嗎?」
回答她的是一個深深長長的吻。
熱切追逐,你來我往。
江臨面無表情地看着,只覺得異常辣眼睛。
自從江太太懷孕以來,他很久沒這麼肆無忌憚過了。
不過這個顧千秋……倒真的讓他很刮目相看,他還以為天底下所有女人里,只有悠悠會毫不猶豫地做出這樣的選擇。
邵玉城這傻小子,真的是傻人有傻福。
……
顧千秋回來得很低調,網上沒什麼人知道,只是在上流社會的圈子裏引起了軒然大波。
她沒回顧家,被邵小公子帶去了結海樓,金屋藏嬌。顧氏夫婦聞訊想來「探望」,被邵玉城的人擋了回去。
後來邵家人也聽說了此時,派人來問,邵玉城黑着一張臉,半點不客氣地把眾人趕走。
這一晚,他不想被任何人打擾。
他只想和顧千秋整夜整夜的纏綿,想死在她身上。
千秋體力不如他那麼好,幾次累昏過去,每次醒來都能看到邵玉城緊緊抱着自己不肯撒手,目光痴纏,令她心動不已。
第二天下午,顧千鈞親自到訪,千秋才答應和他見一面。
不過以顧千鈞的機警和多疑,見面的地點自然不能在邵玉城的地盤。
他約着顧千秋去了明月坊吃飯,出門前,邵玉城忽然拉住她,把她抵在牆上親了又親,不如昨晚那麼溫柔繾綣,反倒像是帶着某種無能為力的惱怒。
他捧着她的臉,感受到她細水般柔軟的身軀緊貼在自己身上,卻澆不滅他身上的和心裏的火,「千秋,委屈你了,千萬保護好自己,離他最少一米遠,不能讓他占你便宜,知道嗎?」
顧千秋臉一紅,嗔道:「你以為誰都像你這麼色情?」做一晚上,她現在還腰酸背痛呢。
「嗯。」她本來是隨口一抱怨,邵玉城卻無比鄭重地答了,眸如黑玉,倒映着女人嬌媚生花的臉,口吻霸道得理所當然,「老子的女人是全天下最漂亮的,我不信有男人看到你,腦子裏會沒有一點想法。老子就是讓他們見得着吃不着,誰敢打你的主意,老子讓他斷子絕孫。」
他咬牙切齒的語氣猶在耳畔,孩子氣得讓人發笑。
顧千秋低頭認真看着菜單,滿腦子都是邵玉城,沒注意到對面的男人一直盯着她看。
等她點完菜,顧千鈞才道:「這段時間你去哪了?爸媽很擔心。」
千秋滴水不漏的微笑,「出去旅旅遊,散散心。」
她根本不接「爸媽」二字的話茬,像聽不見一樣。
顧千鈞擰着眉頭,「既然回來了,就搬回顧家住吧。爸媽也知道你受委屈了,這次不會再為難你了。」
是知道她受委屈了,還是知道她是關鍵的目擊證人,怕她在外面瞎說,所以才急着把她帶回家?
千秋笑容不變,也不為他的話動搖分毫,「你到底在心虛什麼呢。」她直直回望着男人的眼睛,始終維持在不急不緩的節奏上,慢條斯理地說,「我記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