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你還指望邵玉城來救你嗎?」
顧千秋絕望了。
邵玉城是不可能來救她的。
她要自救。
顧千鈞霸道的吻又落了下來,千秋費力偏過頭,他的唇就落在了她脖頸上,讓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你滾,滾開!」
她在奮力掙扎中大聲喊叫,因此差點錯過了一道輕輕敲打在耳膜上的低沉嗓音。
顧千秋眼神驚變,錯愕回頭,剛好看到他深靄的眸中未來得及消去的眷戀和憐惜。
顧千鈞還在脫她的衣服,千秋下意識護住,動作卻沒那麼激烈了,好像在腦海里消化什麼事情。
男人瞳光一暗,突然吻住她的耳骨,啞聲道:「專心點。」
顧千秋又是一身雞皮疙瘩,再管不了那麼許多,再次掙紮起來。
男人在她耳邊細細密密地吻了好一陣,手也在她身上四處游移,扒了她的外套,很快就要去脫她的褲子了。
顧千秋心中大駭,緊張不已,正不知如何是好,忽聽他低聲說了一個字,語速快得宛如錯覺,「燈。」
顧千秋一剎被床頭的燈光晃了眼,想也不想就抄起枱燈狠狠砸在了他的脖子上。
男人的身體瞬間癱軟下來,惡狠狠地罵了句什麼,最終倒在了她身上。
顧千秋坐起身來,披好自己的外套,驚魂未定地打量着床上的男人,眸間有道輕芒,忽明忽暗。
片刻,她主動朝他的褲腰伸出手去……
……
顧千秋從臥室出來時,門外有個傭人一直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她。
她開始沒有注意,兩三次之後也覺得有些蹊蹺了,她對那人說:「給我倒杯水。」
傭人很快去了,回來時卻一個失手將水打翻在了她身上。
顧千秋板起臉來,傭人嚇得不輕,忙從茶几上抽出幾張面紙,蹲下來為她擦拭衣服上的水漬。
與此同時,千秋聽到她小聲說:「二小姐,我是邵總的人。」
顧千秋掃了眼四周,不少眼睛都在盯着她瞧,瞧得她頭暈目眩,胸口脹痛。
她不敢輕易相信任何人,於是高聲問:「我憑什麼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她將「我憑什麼相信」幾個字咬得很重,那人會意,亮了亮手指上一枚戒指。
顧千秋看到後,心總算是放下了。
那是屬於邵玉城的那枚戒指。
她皺眉道:「好了好了,別擦了,衣服都讓你擦皺了。」邊說邊把外套直接脫下來扔在了那人身上,「直接拿去洗了吧,給我換件新的過來。想你也是平時伺候我爸媽伺候慣了,不把我這個二小姐當回事。反正我就快出嫁了,以後我不在了,不管出什麼事,你們一定要照顧好我爸媽。」
她一口氣說了一大堆話,只有最後一句她又重複了一遍:「一定要照顧好他們,知道嗎?」
傭人垂眸應下,拿着衣服走了。
十幾分鐘後,隔壁邵家。
邵玉城的書房裏,聚了很多人,一個身量嬌小的女人閃身進門時,所有人都朝她看去。
「怎麼樣?」邵玉城最先站起身來,幾步走到她身前,疾言厲色地問,「千秋怎麼樣?她有沒有事?」
那女人正是方才在顧家的傭人,她將手裏的戒指和一件衣服一同遞給邵玉城,「邵總,二小姐很好,不負所托。」
邵玉城收回戒指,攥進手中,又摸了摸這件衣服——這是她今天離開時穿的衣服,還有她身上的余香。
他的眼波輕柔溫和,仿佛透過這衣服,回味起她柔軟的身子還嵌在他懷中的感覺。
摸着摸着,手中動作一滯,眼神驟然深了。
他從衣服口袋裏摸出了一串鑰匙。
一旁陸君昊立刻問:「這是……」
傭人答:「是三個倉庫的鑰匙。」
怪不得傭人說她「不負所托」,邵玉城心裏五味陳雜,顧千秋總是這樣,能把所有別人交給她的事滴水不漏的辦好。
但只有他知道,她原本就不是個天才,每每故作鎮定時,才最讓他心疼。
邵玉城將鑰匙扔給陸君昊,轉頭問她:「二小姐還說什麼了?」
傭人回憶起來
邵顧番外048 他吻住她的耳骨,啞聲道:「專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