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簡微微假裝白天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似得,說道。
「不困,你能陪我說會兒話嗎?」白景年的聲音低沉而又平靜,不知道為何,在簡微微聽來卻透着孤獨和無助。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因為聽了他的以前的故事,亦或者是越來越了解他了。
「好。」簡微微笑着答應,然後坐起身來。
見她起身,白景年急忙伸手幫忙拿了件睡衣披在她的肩頭,卻沒有像往常一樣將她摟在懷裏。
「楚歡她怎麼樣了,情況還好嗎?」坐穩身子,覺得白景年的心中在矛盾着什麼,與是簡微微便率先開口,「我明天去看望她一下吧,畢竟她是因為你才受傷的。」
聽了簡微微的話,白景年的心突然有些失落,心裏忍不住一陣苦笑道,「不用。」
是啊,他們到底是沒有感情基礎的婚姻,這麼短的時間內,她怎麼可能像他對她一樣那麼在乎?
儘管心裏是明白的,但胸口還像是被一團棉花堵住似得,悶的喘不過氣來。
「怎麼?是有什麼不方便嗎?」
見他臉色上的線條突然堅硬了許多,就連說話的語氣也清冷了不少,簡微微的心猛地一沉,沉默了片刻又牽強的笑道,「要是不方面就算了,既然她的家人不在,那這段時間我就讓李媽多煲些補湯送去」
聽到這裏,白景年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那本就涼薄的嘴唇更是抿成了一條直線,就連周身的氣息變得冷然。
感受到他氣場變化的如此迅速而又明顯,簡微微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花了,於是急忙住嘴,一臉茫然的看向他。
這一刻,四目相對,沒了往日的溫柔,有的只是深沉如海,茫然好奇。
就連臥室中的空氣,在此刻也變得沉重而又凝滯。
簡微微的心不由得緊了緊,大腦飛速的思考着剛剛說的每一句話,到底是那句話讓他如此生氣?
她翻來覆去的檢索着先前說的每一句話,卻沒有發現究竟是那一句話惹怒了他。簡微微感到無比的委屈,分明是他叫她陪她說話的,可到頭來,他非但一句話不說,她卻成了罪人。
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白景年的那如墨的眼眸也越來越沉、越來越冷,直到過了許久,他才薄唇輕啟,冷然的喚了她一句,「簡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