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走到重樓面前,眼底全是認真。
「好。」安然的話說完之後,重樓終於認命地將溫斯公主放到父皇的床上,然後擔心問道:「這樣就可以嗎?」
安然拿出手中的金針,緩緩扎進溫斯公主頭部的穴位,幾下之後他才鬆了口氣,對重樓說:「我用金針刺激了師父的穴位,她一會兒就會醒來,估計也會想起之前的事情。」
安然說完就牽着重樓的手離開,腳步匆匆,好像這寢室之中有洪水猛獸一樣。
重樓不知道其中玄機,只能跟着安然逃離一般地離開,而他們前腳剛將寢室的門關上,宋雲謙就突然感覺到身邊的溫暖一般,猛地翻身就將溫斯公主壓到了身下。
就在他的唇碰到溫斯公主溫軟的唇時,溫斯公主猛地睜開眼睛,她的眼睛裏是宋雲謙放大的臉,帶着潮紅,仿佛要將她點燃一般。
而宋雲謙的手緊緊箍住了溫斯的身體,好像兇猛的獸護着自己愛吃的食物,溫斯公主想掙扎,卻被宋雲謙抱得更緊,好像要將融進自己的身體裏一般,溫斯公主好不容易才掙扎着將自己的手從宋雲謙的懷中抽出來,她抬手對着宋雲謙就是一巴掌。
宋雲謙本來還沉浸在一場旖旎的夢裏,夢中有溫意,她暖熱的身體仿佛寒玉一樣讓緩釋着自己的激情,而此刻的他只想帶着溫意醉生夢死。
可是清脆的一巴掌,將他旖旎的夢驚住,他低頭看着懷中的女人,她滿臉羞憤,眼中還帶着瑩瑩淚光。
殘存的理智瞬間回籠,他不知道溫斯公主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他戰戰兢兢看着眼前的女人,很久才說了一句:「對不起,我以為是場夢。」
說完話之後,宋雲謙就緩緩在溫斯公主的身上蹲起來,然後站起來,身體顫抖着緩緩離開。
走出三步遠,宋雲謙才回過頭來,滿是歉意說道:「可能是我手下的人魯莽了,抱歉,我馬上讓人送你回去,事過之後,我會讓他們給你賠禮道歉,到時候要殺要打你隨意處置。」
宋雲謙說話的時候都喘着粗氣,臉上更全是潮紅,只是即使隔着三步遠,她看向溫斯公主的眼神依然是灼灼的,好像餓了很久的狼,隨時都想撲向眼前的獵物。
「你快走,再晚點我怕是要扛不住了,快走。」宋雲謙說完就轉過身去,眼前的人是他曾經深愛的,現在自己只想將她掰碎了揉進自己的身體裏,開始他也清楚,如果自己真的那樣做了,那自己可能就要永遠失去她了。
他不能做,不能做,不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