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看着包紮嚴實,這才放心提醒:「你注意點,別碰水。跟我說說,發生什麼事了?」
霍玉珍見父親和胞弟說事,她和小媽則進了廚房,準備先做晚飯了,再不做,真要摸黑吃飯……
……
…………
另一邊
「小哥,我是不是太衝動了?」
魏秀兒坐上小哥後座位後,就將她在機械廠職工宿舍區,與謝家母女的對話,老老實實的跟他交待清楚後,還小聲嘀咕抱怨:
「都怪謝美芳,瞧她一臉作賊心虛的樣子,真的讓我好生氣,以往我對她多好啊!」
原身這眼呀,得有多瞎!
「事情發生了,就這樣子吧。」魏國慶能說什麼?再訓一頓么妹事情也不會迴轉。
聽么妹說,她將謝家母女懟地灰溜溜回家,他怎麼覺得太假了?
就么妹那張笨嘴,能將紀育紅那婦聯幹事的嘴,給封上?
他覺得,怕是那翠花大娘的功勞才對。
回頭他得好好打聽一下,給人家道謝去。
「對了,小哥,我今天在衛生院裏看到霍同志。下午時,機械廠新車間不是發生事故嗎?霍同志就是跟機械廠那彭廠長在一起,所以他跟着彭廠長一樣,都受了外傷。」
「我不傻呼呼的去幫他處理傷口……真不怪我!我掉水後就昏迷了,哪裏認得出霍同志是啥樣子?」
「我好象這樣子歪打正着,讓衛生院和當時的群眾,相信我跟霍同志是不認識的~」
「所以,么妹你是想借着這股流言,與先前的流言對沖,好抹掉你和霍同志那流言中『私情』?」
一提什麼偷.情、奸.情,難聽地令人煩躁!
魏國慶立馬明白,為何么妹突然朝謝家母女發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