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都被吹的前仰後合的。
只是,再看蕭逸,卻是嘴角浮起了一抹冷笑,望着那壓頂而至大如小山的開山印,蕭逸卻是不躲不避。
「嗨!」蕭逸提起丹田一口氣,驟然間發力,一招剛猛至極的龍虎大力神通,就被蕭逸使了出來。不偏不倚,正打在那開山印底部。
仙台寨的一眾人,看到了這種場景,都驚得眼珠子差點掉下來。
「麻痹的,他傻逼了嗎?以血肉之軀,和山嶽對抗?」
「媽的,這就叫螞蟻絆大象,可笑不自量啊。老子不忍心看了。」
一眾仙台寨的眾人,搖頭不已,本以為來了個硬點子,哪知道,來了個傻小子。
好多人已經搖着頭不去看了,已經完全想像出了開山印下血肉模糊的場景。
可是,沒等眾人的驚呼咒罵聲響絕,就覺得情形有點不對。
那意料的開山印轟然落地的聲音,並沒有傳來,開山印就如同被一股巨力托住了一般,再也無法向下半分。
「呔!」開山印的主人,幕天虎臉上豆粒大的汗珠吧嗒吧嗒地滾落下來,再度一聲大吼,拼盡了所有的真元,注入了開山印。
可是,儘管如此,開山印還是毫釐不動。
「媽的,這是咋回事?」眾人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搔了搔後腦勺,齊齊地往開山印之下看去。
這一看,卻是差點沒驚死。
那小山一般的開山印之下,卻是蕭逸一雙肉掌,托舉着。
「啊?他托起了開山印?」
「娘的,這不可能!一定是老子眼睛花了!」
眾嘍囉們驚叫着,根本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只是,下一秒,卻是見蕭逸神情自若間,雙掌一交錯,那小山般的開山印竟緩緩地在他手上轉動了起來,而且,越轉越小,上面的光芒卻是越發的凝練了。
「他在幹什麼?怎麼開山印在他手裏發生了變化?」
「老天,莫非他正在控制開山印?」
眾人一聲驚叫,不由得看向了開山印的主人幕天虎。
而幕天虎的表現,顯然印證了大家的猜測。此刻的幕天虎,一張大胖臉上,已然紅得像要滴血一般,頭髮一根根地豎了起來,周身的真元,似乎在像開了閘的洪水一般頃刻湧出,全數注入到了那開山印上。
只是,即便如此,也絲毫阻止不了開山印在蕭逸手的變化。
隨着開山印的越變越小,幕天虎嘴角、眼角、鼻孔、耳孔,漸漸地滲出了一滴滴的鮮血,沒多久,那鮮血就淌成了溜兒。
「老二,這是怎麼了?不行就撒手!」老大幕天龍見了弟弟的慘狀,一聲大呼,即刻單手一招,一柄烏沉沉的飛劍就出現在了他面前,抬腳御劍,幕天龍如同一支離鉉的箭一般,直撲蕭逸,以解弟弟危境。
與此同時,右側的老三幕天威也向着蕭逸疾撲過來,他還尚無飛劍,只是,急跑動間,一柄靈器巨斧,已經被招到了手,頃刻間迎風而漲,斧面長得像一扇門板一般,閃動着銳利的光芒,吹毛立斷。
蕭逸對於疾撲過來的兩人,卻是看也不看,手掌繼續交錯翻飛,終是把那開山印變化成了斗大的模樣,其上烏光四溢,如同一顆凝實的小炸彈一般。
「斷!」蕭逸一聲輕喝,終於以強大的神識,霸道地生生切斷了這開山印和前主人幕天虎之間的最後一絲聯繫,在眾人驚訝欲死的目光,徹底於戰鬥,就把這開山印收歸了己用。
神念強橫地一抹,就抹殺了開山印殘留的幕天虎的神識。
「噗!」幕天虎一口鮮血傾數噴出,胖大的身體,竟如同泄了氣的氣球一般,急乾癟了下去,竟是油盡燈枯,生生把真元耗幹了而死。
「老二!」幕天龍和幕天威眼角的餘光看着兄弟的慘死,目眥俱裂,一聲慘呼,如同拼命一般,向着蕭逸撲來,巴不得立時把蕭逸撕碎了。
「哼,蠢物,就讓我來給你們演示一遍,開山印不是那麼玩的!去!」蕭逸一聲冷笑,能一下結果了幕天虎,根本就在蕭逸的預料之內,那幕天虎御使開山印的方法根本就不對路,不是今天耗死,早晚有一天也得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