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自己死,覆手可以讓自己生。
若是這世界上還有一個人能夠幫自己救出母親,那就惟有蕭逸了。
想到這裏,蕭娜噗通一聲又跪倒了在地,大聲說道:"我明白,我什麼都聽你的。"
說完,咚咚地磕頭。
蕭逸這一次,卻是沒有阻止蕭娜,這一拜,不只是跪拜自己,更多的是跪拜大道,迷途知返,絕境逢生,這份機緣,比正兒八經地坦途入道還要難得,這個頭該磕。
也就沒有再說什麼,拉着餘子曼,抱着孩子,一道下了山,坐上了車子,向着海城的方向,絕塵而去。
蕭娜直到蕭逸的車子去得遠了,才停止了磕頭,額頭一片紅腫,心裏卻是有了無盡的希望,站起身來,一運真氣,猛地向下一縱,竟是比平日功力大進。
想來是自己修為低微得可憐,以蕭逸的修為,隨手就可以給自己無盡的好處。
蕭娜心頭大喜,便幾下就躍到了山下,按照蕭逸的吩咐,向海城蕭家的方向趕了回去。儘管路上天色漸黑,可是,蕭娜卻是感覺到到處充滿了陽光。
一種重獲新生的喜悅和一種終於找到了方向的欣喜,充溢在蕭娜的心頭,讓她禁不住想大叫,自由地想要飛。
而蕭逸和餘子曼,此刻已經到了海城市內,驅車直奔市公安局。
市局裏,此刻已經是一團亂,四個新生的女嬰,一夜之間離奇失蹤,沒有一點點線索,儘管誰都不說什麼,但是,大家都從這案子之中,聞到了一絲詭異的氣息。
眾人心下忐忑,卻也不得不思量着應對之策。
只是,對於這種詭異謎案,又有什麼好法子呢?眾人想的頭都大了,案件也沒有任何進展
哪知道,正一籌莫展之際,蕭逸和餘子曼,竟然抱着四個失蹤的孩子,出現在了市局之內。
這簡直是喜從天降啊,只是,卻也不免有人疑惑,蕭逸是怎麼找到孩子的?犯罪嫌疑人在哪?蕭逸和那犯罪嫌疑人是什麼關係?是否有同謀的嫌疑?
蕭逸哪有功夫和他們解釋這些,單手一招,便亮出了自己那特勤組的勳章來。
"特勤組?"市局眾人一見這東西,縱使心裏有一百個疑問,也不敢再問了。
對蕭逸千恩萬謝,麻溜接收了孩子,通知了悲痛欲絕的各位家長,又想辦法找個可以說得過去的理由,再聯合各家醫院,適當賠償了家屬,才終是把這樁案子了結了。
而蕭逸,則是驅車載着餘子曼,直接到了餘子曼位於香江小築的家裏。
車子開到了樓下,蕭逸看着餘子曼臥室的那扇窗子,不由得就想起了第一次送餘子曼回家那晚,所經歷的那尷尬香艷的一幕來。
轉頭看看子曼,她卻是出奇地安靜,一路上始終眉頭輕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子曼,不請我進去坐坐嗎?"蕭逸轉頭笑着對她說道。
"哦,難道你不進去嗎?"餘子曼聽了蕭逸這話,才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笑着說道
這一笑之下,依舊是燦爛美艷,驅散了蕭逸心頭一天以來的陰霾。
兩人雙雙下車,進到了餘子曼的家。
家裏暖氣開得很足,餘子曼脫下了厚重的羽絨服,展露出了那一副傲人的身材。
只是,蕭逸卻是發現,餘子曼瘦了好多,雖然依舊凹凸有致,但是,比起初見那陣,已經是異常清瘦了。
餘子曼卻是渾然不覺蕭逸的目光,深深地舒了一口氣,笑着問蕭逸道:"喝點什麼?"
"不了,謝謝,你也坐吧,有些事,是該和你說說了。"蕭逸坐到了沙發上,清俊的臉上,眉頭微蹙,似乎是在思量着,該如何和餘子曼開口,一旦開口,要說到什麼程度。
餘子曼臉色也凝重起來,依言坐到了蕭逸斜對面的位置上,摘下了眼鏡,揉了揉自己的眉間,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說吧。"
"子曼,我是一個修真者!"蕭逸直視着餘子曼,開門見山說道。
"嗯。"餘子曼身體微微一抖,點了點頭。
蕭逸繼續說道:"你今天看了那一幕,或許也應該知道了,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不是像大家
第五百二十五章 子曼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