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兩年多了,看了無數醫生,都沒有好轉,你要是今天能把她給我治好了,我就徹底服你。」
就在此時,房門被敲響了,穿着白大褂的保健醫生,引着一個西裝革履的,三十多歲的,長相極為斯俊逸的男人,進了房間。
男人一進屋,目光就肆無忌憚地掃射了一遍在場的人,除了掃過舒婉的時候,臉上浮現了一抹驚艷之色外,對其他人一律無視,一種眼高於頂的強大氣場,令所有人都不舒服。
「舒小姐,市精神病院的劉白卉醫生來了。」穿白大褂的保健醫生,畢恭畢敬地向舒婉介紹了一下,「舒小姐,我昨天就跟您說過了,劉醫生是咱們海城,乃至全國都首屈一指的心理醫生,去年剛剛得了美國心理學會頒發的最高傑出貢獻獎,這也是小姐的福分,劉醫生剛剛回國,就被我給您請來了。」
「嗯,都坐吧!」舒婉無所謂地抬了抬手,說道。
「你們還請了別的醫生?」劉白卉瞟了一眼蕭逸,不悅地說道。
「這是濟世堂的名醫蕭逸,劉博士,你今天恐怕得打一場擂台賽了。」餘子曼唯恐天下不亂,一指蕭逸,壞笑着介紹到。
劉白卉鼻子裏哼了一聲,斯的臉上是毫不掩飾的鄙夷之色:「哼,笑話。心理學領域,還輪不到醫來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