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蕭逸輕輕地說道。
小女孩渾渾噩噩地搖了搖頭,繼續擦拭着雙手,並且奮力地想要擺脫蕭逸的雙手。
蕭逸卻堅持着讓她看着自己,再度輕輕地說道:「孩子,你困了,你聽,媽媽唱起了搖籃曲,喚你回家睡覺了!」那語氣輕柔地就像是怕驚擾了小女孩一般,又如同春風化雨一般,細細密密地落在了小女孩的心底。其實,蕭逸已經用上了神識的溝通力。
小女孩在微微掙扎了一下之後,終於,眼皮越來越沉重,竟在大家的注視下,悠悠睡了過去。蕭逸招過了曉月,讓她扶住女孩,不至跌倒。
「咦?不是治療強迫症嗎?蕭醫生怎麼把小女孩說得睡着了?」
「難道,蕭醫生學貫西,要用心理學的催眠療法治療小女孩?」眾人議論紛紛,目光灼灼地看向了蕭逸。
眼睜睜地看着大家又要對蕭逸崇拜有加,楚氏爺孫,簡直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還是楚柏楊老謀深算,眼珠一轉,精準地把握住了時機,沉聲說道:「蕭逸,你要用催眠來治療患者,那可就不能算是醫手段治好的了啊!蕭醫生難道沒想過這一層?」
「就是,有本事就用醫的手段來治!」劉白卉身後的一眾示威者,一經楚柏楊提醒,頓時叫囂起來。
「嘶……」李青山等老醫,氣得臉都綠了,恨不得立時就過來,給楚柏楊那張賤嘴幾個耳光,好不容易,蕭逸出手治人了,楚柏楊竟在這個時候,話里藏刀,槍口對內。
一眾醫也氣得要死,但是,卻也無話可說,不由得緊張地看向了蕭逸。
蕭逸聽了楚柏楊的話,卻是微微一笑,緩緩說道:「非也!我還沒有開始治療!」
「沒有開始治療?你這是什麼意思?」楚柏楊雙眼微眯,冷然問道。
「我只是先解除了劉白卉加注在小女孩身上的催眠術而已!」蕭逸沒有理會楚柏楊的咄咄逼人,卻是把一雙眼睛,死死盯住了劉白卉。
「什麼?這個女孩難道是被劉白卉催眠過的?」眾人豁然一驚,李青山等老醫直接站了起來,驚聲問道。
「沒錯!女孩六神無主,目光渙散,從一進屋,我就知道,她是被人催眠過的,至於,劉白卉處心積慮地催眠她,到底有什麼目的,我想這是不言而喻的吧?」蕭逸直視着劉白卉,沉聲說道。
「啊?這是真的嗎?」眾人驚詫地望向了劉白卉。
「你,你胡說!我治人還來不及,怎麼會做這種無謂的催眠?」劉白卉臉色發白,死死咬定。
「哼,是不是胡說,馬上便見分曉!」蕭逸冷聲說完,即刻走到了正在沉睡的小女孩面前,一聲低喝,「醒來!」
隨着蕭逸的聲音,小女孩揉了揉眼睛,真的醒轉了過來。
四顧看了一下周圍,臉上現出了一片迷茫,隨後,竟有些害怕,看了一圈之後,突然看見了劉白卉,小嘴一撇,竟哭着叫道:「舅舅,這是哪啊?媽媽呢?我要回家!」
「天啊!她,她竟然是劉白卉的外甥女?」
「關鍵是,她竟真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難道真的是被劉白卉催眠了之後帶來的?」
「可是,拋開她是劉白卉的親外甥女不談,劉白卉為什麼要催眠她啊?」大家驚詫欲絕,卻議論紛紛。
「那是因為,劉白卉覺得,這樣更保險。催眠了女孩,給她一個深度的潛意識,令她無論在何種情況下,都能不停地擦手,這樣,以達成劉白卉擊敗醫的目的!至於,為什麼選自己的親外甥女,我想,一來,這小女孩本身就有輕微的強迫症,這給了劉白卉以啟發;二來,這樣更方便控制吧!」蕭逸緩緩說道。
劉白卉眼神閃爍,臉上閃過了一陣慌亂。兩滴汗水,從臉頰兩側,緩緩流了下來。蕭逸分析地實在是精準無比,令他根本無從抵賴,只得無聲地默認了所有的一切。
「什麼?催眠自己的親外甥女,就為了打敗醫?這也太他媽喪心病狂了!」
「看看小女孩的那兩隻手,都擦爛了,***,他簡直是畜生不如啊!」
群情激奮,大家恨不得衝上講台來,狠狠地揍劉白卉一頓。這種禽獸不如的東西,還談什麼西醫之爭啊?連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