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楚歆羽轉身,黛眉高高挑起,看着司徒燕華道:「我怎麼過分?嗯?你告訴我?」目光犀利的就像一把刀,司徒燕華被嚇得倒退了一步。
「你!」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楚歆羽目光往她們臉上冷冷掃了一圈,最後停在許芷瀾的臉上,兩人四目相對,幾乎一瞬間,仿佛有寒芒交際而過,她輕笑道:「別以為我不知道她在做什麼動作,想要害人也要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別淨做些貽笑大方的事。」
說完,也不管她們因為她的話臉色變得有多精彩,轉身就離開。
許芷瀾的雙手在衣袖下攥緊成拳頭,看着楚歆羽的背影越走越遠,直到看不到,才回頭瞪了一眼秦婉柔,卻什麼也沒說,就往傅冠璋的房間走去。
楚歆羽剛才那些話她知道,表面是說秦婉柔,可卻是說給自己聽的。
她憑什麼如此囂張?還不是因為藺宸曜如今捧着她嗎?
想嫁給藺宸曜?
許芷瀾心裡冷笑,楚歆羽也要看自己有幾斤幾兩,就算自己毀了他,也不會讓別的女人得到!
……
楚歆羽帶着兩個丫鬟來到華昭軒,鬼燁已在院前等候着,看到她來,便帶她去了書房,推開門,楚歆羽率先進去,居然看到福寧也在,而她身旁跪着的人,便是她的丫鬟之一。
昨天楚歆羽見過,有些印象,但不是今天跟隨在她身旁那位,這麼說,這個丫鬟就是放毒蛇那位?
看她衣着除了有些皺綴外,並沒有傷痕,藺宸曜的人是如何逼供,讓她供出自己的主子?
福寧看到她進來,臉色變了變,隨後垂下頭,不知是愧疚還是無臉見人。
「怎麼了?」楚歆羽望向藺宸曜,他就坐在廳前的主座上,兩邊站着楚親王世子和商軾,傅冠璋中毒的事,楚親王世子和商軾也是早上過來才知道,他們也知道藺宸曜抓到福寧的丫鬟,便一起過來看看。
原本迎香嘴硬,什麼也不說,自己攬上身,說毒蛇是她放的,結果鬼燁查到她是司徒家的家生子,就拿她的父母弟弟為要挾,讓她的家人也嘗嘗被毒蛇咬的滋味,還說她可以攬上身,但毒害重臣子弟,對方還是有爵位的,她一家也要賠命,若是她肯供出主謀,只能算是從犯,罪會輕些。
這丫鬟對福寧忠心耿耿,可也是孝順的孩子,同時也在楚親王世子巧言勸說下,衡量再三,她最後還是招供了。
「毒蛇是福寧吩咐她丫鬟放的。」藺宸曜道。
這個答案楚歆羽不意外,她早就猜到了,她問福寧:「為什麼要放毒蛇?我並沒有傷害過你,不是嗎?」
福寧抬頭看着她道:「你是沒有害過我,但你卻讓盈婼傷心,她難過我,我也替她難過,所以,若你不能跟北平侯成親,她會得嘗所願,會開心起來的。」
楚歆羽嗤笑了一下,只覺她的想法太天真了,道:「你做這事之前,可曾替你父母弟弟想過沒有?你殺了我,你父母也會受連累,我死了不要緊,但你為了讓自己的好友開心,卻拿全家的安危做陪葬,你覺得值得嗎?」
福寧被她的話嚇住了,她放毒蛇是沒有想過會查出來,這蛇不會致命,被咬了後,要是沒有解藥,頂多讓人昏迷數月,若是楚歆羽昏迷了,藺宸曜一定會退婚,就算他不退婚,藺家也不可能讓他娶一個昏迷的女人進門,長公主肯定會想盡辦法退了這門親事的。
或者傅盈婼可以趁着楚歆羽昏迷那些日子,將藺宸曜的心重新勾回來,說不定未等她醒過來,藺宸曜也會去退婚。
但她沒想過,那丫鬟是騙她的,這蛇根本就是一條毒蛇,會讓人致命的。
「我並沒有想過害死你的,我只是想你昏迷數月,我不知道這蛇會致命的。」福寧知道自己不能再隱瞞下去,只好將自己當初的想法說出來,還有那陌生丫鬟的容貌,這丫鬟是在山莊裏認識的,說不定這丫鬟還在山莊。
藺宸曜給了楚歆羽筆墨,讓她按着福寧所說描述那丫鬟的樣子畫出來。
雖然普通的筆墨,但在楚歆羽的技巧下,畫的沒有十成了,也有七八成相似,福寧一看,點頭道:「是她。」
藺宸曜又讓人請管家來,讓他看看,這丫鬟是不是山莊的。
管家看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