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就眼紅,想法辦從姑娘手中拿到。
「你家姑娘如今什麼時候被她坑到了。」楚歆羽睨了她一眼,想起楚佳期今天的表現,不知是真想改變,還是因為逼於情勢,選擇暫時隱忍?不管那一種,只要別招惹她便成。
「那也是。」聽楚歆羽這樣說,竹帛便安心了,如今只有姑娘坑人,沒有人能坑到姑娘。
誰知剛將雪人參收好,就有一個丫鬟跑來,氣喘呼呼的說:「五姑娘,宮裏派了馬車來,說請你進宮一趟。」
楚歆羽有些愕然,接她進宮?
會是姨母要接她進宮嗎?
心裏又期待又忐忑的,記憶中的姨母很漂亮,又溫柔,對待羽兒就像對自己的女兒一樣。她回來就是想見見這位姨母,無奈她住在深宮中,不是想見便能見到。
因為宮裏派馬車來接楚歆羽,全府上下都驚動了,來安善堂請安的小輩還沒有走,濟濟聚在一堂。
看到楚歆羽進來,二夫人迫不及待的問道:「羽丫頭,宮裏怎這麼突然要接你去,你做了什麼?」
二夫人有些擔憂,楚歆羽在百花宴搶盡了風頭,又與靜安郡主對上,她人脈廣,楚歆羽前日在玉芳閣坑了靜安郡主幾萬兩銀和昨日在鄂國公府兩人的比試,昨晚就有人跟她說了這些事,讓她擔心了整晚。
靜安郡主仗着有端王爺的寵愛,在貴女圈任性霸道的名聲都傳開來了,羽丫頭跟她做對,不知會不會惹來她的報復,再加上昨天外面那些流言,傳得紛紛揚揚的,特別是詆毀傅二姑娘那些流言,居然傳開來說是羽丫頭找人散播的,這分明是誣衊。
楚歆羽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啊,不知是不是姨母呢?」以前姨母想見她時,也是派馬車來接她進宮的。
楚致溢惡毒的道:「肯定是她得罪了什麼人,如今宮裏來人接她進宮是問罪了。」
楚致彰不悅地板起臉道:「六弟,注意你的態度。」
其實他心裏也很擔心,不知是不是靜安郡主在宮裏告狀了,想着要不要通知北平侯,讓他進宮看看,畢竟五妹妹如今是他的未婚妻,萬一有事,他好照應一下。
楚致溢哼了一聲,別開臉沒有再說什麼。
楊憐心和楚佳韻又是羨慕又是嫉妒,有長輩在,她們不敢說什麼,更不敢詛咒楚歆羽倒霉,要是進宮真的被問罪了,她們也怕會連累了自己,畢竟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楚老太太雖然也發納悶,但楚歆羽的神情不像知道什麼,況且宮裏不是還有位康妃娘娘嗎,她是楚歆羽的姨母,又自幼便疼愛她,說不定是她知道楚歆羽回來,接她進宮不定,再說,就算不是,楚歆羽有事,康妃娘娘肯定不會袖手旁觀。
遂細聲叮嚀道:「有什麼話回來再說吧,別讓人等久了,進宮不比去別人家參加宴會賞花,萬事都要小心謹慎,尤其是言行方面。」
楚歆羽點頭,便帶着竹帛退下了。
侯府門前,宮裏的馬車等候在那裏,馬車很大,裝飾得豪華又奢侈,四面皆用難得一見的蘇杭絲綢裝裹着,鑲金嵌寶得窗牖被一簾湖藍色的縐紗遮擋,頂檐垂掛着碧珠流蘇,四角有銀鈴,風拂過,流蘇晃蕩,銀鈴發出悅耳之聲。
前來接她的公公一臉笑容,方才陳總管塞了一錠銀子過去,他高興着呢。
楚歆羽上了馬車,竹帛也跟着鑽了進去,剛剛坐好,就聽到公公道:「楚五姑娘坐穩了。」說完,他一拽韁繩,馬車就往前奔去。
袁氏從丫鬟那裏得知楚歆羽被宮裏的馬車接走了,她怫然不悅,什麼東西,居然宮裏有人來接她,難道是康妃?自從上次給楚歆羽求了情後,聽說她很少出宮殿,有人說她又把皇帝得罪了,被打進冷宮。
這些年來,宮裏一直受寵的是戚貴妃,康妃被戚貴妃打壓着,在宮裏一直低眉順眼的生活着,低調又不愛說話,若不是她生了秦王,只怕沒有會想起她。
兩年前楚歆羽推趙學士千金落水,這件事驚動了皇上,朝堂上侯爺被人彈劾,康妃才出來替楚歆羽求情,原以為皇上會不理她,沒想到皇上想也沒想的,就把楚歆羽交給侯府處理,侯爺卻被罰一年的俸祿。
正因為有康妃出面,楚老太太才沒有將楚歆羽逐出府,只罰她閉門反省三個月,是她在楚老太太面前提議,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