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說到:「魔教怎麼了?你現在能夠無所事事的坐在這裏聽書,還不是仗着你嘴裏的魔教的恩賜?」
「兄台莫怪,在下並非沙蓋城人,只是雲遊至此,有所好奇。」
「又是哪裏來的自命不凡的正派人士吧?難怪!」沒想到,這人正是茶館的掌柜,也只有他,才能獨自坐一張桌子。「看你態度不錯,想來也是講道理的人,那我就好好給你講講我們沙蓋城的發展。」
遇見羽清之後,這掌柜已經徹底改掉了以貌取人的毛病,就算又是一個曾經被他不恥的江湖俠客的模樣,還是好心的解釋起來。
「沙蓋城自從被冰城主接掌以來,那是民風和樂,城泰民安。所有作奸犯科之人都被逐出城去,留下的百姓都依照章法行事。我們所有商戶,沒有無源的賦稅沒有兵役,只有賺了銀子才會交上微不足道的一部分作為城建所用。而這一切,都是少谷主和冰城主一起商定的。
沒有產業的百姓,也是你口中的魔教帶着他們開墾土地,教給他們藥材的種植技巧,幫助他們將成熟的藥材銷售出去。而在此之前,這些人都是食不果腹的難民,每一個人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第二年的春天。」
凡笙靜靜的聽着茶館掌柜講述了很久,對整個沙蓋城都有了全新的認識。告別了掌柜,繼續走在城裏,似乎整個城池都不一樣了。
他問過很多人很多事情,在無數人嘴裏聽到羽清和冰若的名字,這些普普通通的百姓,對他沒有分毫的惡意,笑意滿面的向他介紹着他們靈動活潑的少谷主羽清,他們親民和藹的城主冰若。
凡笙修真二十餘年,這些平常人的一舉一動逃不過他的眼睛。他元嬰大成的境界能夠通過人們的血脈波動清楚的判斷他們說話是不是由心而生,還是受到外力威逼利誘。
但是從頭至尾,這沙蓋城中的每一個人,不管男女老少,貧窮還是富有,百姓還是執法隊,他們都無比真誠。
每一個百姓都在發自肺腑的感謝現在的一切,感謝他們金童玉女的少谷主和城主,感謝在他們這些名門正派口中「人人得以誅之」的魔教。
難怪那羽清敢義正辭嚴說她自己「光明磊落」,凡笙自己是修真之人,對修真的辛苦再了解不過。以羽清的年紀能有如此修為,不用猜也知道她究竟遭過多少罪,受過多少苦。可是在這沙蓋城中,在她的子民面前,她卻一直笑意盈盈,讓所有百姓只覺得如面春風。
凡笙如何不被觸動?
這裏的人,連妖怪都可以分好壞,而他們堂堂天池派,卻是凡是魔教之人都要一概打死。
「大人冤枉啊!真的不是小人動的手,小人昨夜裏只是路過那裏啊!」
「你還想抵賴!你和王家本來就有過節,昨天白天王大還罵了你,街坊鄰里都聽見了!夜裏王大就被人打死,有人親眼看見那時候你路過那山谷,深更半夜去後山還能做什麼!這還不是鐵證!」
街上不和諧的爭吵和哭喊聲響起,凡笙好奇的走了過去。
「這確實不能算做鐵證。巡查隊會繼續調查,但是現在還不能定罪,也不能將他收押。」
「大人啊!你可要為我們王家做主啊!我官人不能白死了啊!他就死在後山山谷,死之前只和他起了衝突,絕對和此人脫不了關係!」
「王夫人稍安勿躁,我們一定會仔細查探尋找證據。只是此人只不過曾經出現在那裏,尚不能證明是他殺人行兇,所以也請你不要過早下結論。」執法隊的人不斷勸阻着哭啼啼的婦人。
凡笙實在疑惑,忍不住向前問到:「明明有這麼多相似的條件,此人確實有極大嫌疑,只是沒有明確證據證明,起碼應該先行收押拷問一番吧?」
巡查隊人的目光終於落在凡笙身上,道:「沒有證據證明他有罪,他自然就是無罪,這有何問題?」
凡笙自然正面回應巡查隊的問話:「可他也沒有證據證明自己無罪,為何不能先行收押詢問尋找證據呢?」
「你這話說的!我現在還要說是你殺了王大,你只要沒有證據證明不是你殺的,那便是你殺的,你可心服?」巡查隊其實見過無數這樣的想法,只是他們是幽蓮谷的人,自然不會也這樣去想:
「我勸你善良一些,為何一定要用懷疑的眼光去看所有人呢?放過一個殺人犯不過帶來一時的影響,可是如若冤枉了一
第49章 沙蓋一游問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