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已經是犯罪的行為了。」
彥嬿心急地說道，王氐倩也嚴肅地附和道。
「沒事的，抱歉，我不該說的。」
南消香不知如何讓她們相信自己說的話，情緒低沉地道歉着。
「消香，就算是女生，也不能太懦弱了，你這樣不僅在家裏會被欺負，出社會也會被欺負的。」
「消香，是你父母乾的嗎？親生女兒也捨得下這種狠手，他們是人啊？」
「不是，是姐姐有時候會這樣教育我。」
「什麼！我都想罵髒話了，你父母就算了，你姐姐有什麼資格打你。」
「消香，你不能這樣忍氣吞聲啊，這事兒有跟父母說過嗎？」
南消香搖了搖頭。
「抱歉，害得你們這麼擔心，其實姐姐是為我着想，為家裏着想。」
「哪有什麼關心會打得人傷痕累累的。」
「就是。」
「其中也有一些原因，不太方便說出來。」
「消香，你可以先找你姐姐交談，如果她實在要這樣，你就告訴我們，我還不信這世上沒有法律了。」
「屢教不改就把她告上法庭。」
「消香，我那兒有些藥膏，我拿來給你塗塗吧，唉，我看到都傷心難過。世上怎麼會有這麼歹毒的姐姐啊，簡直不是人。」
彥嬿把藥膏拿來在南消香的手臂上細心地塗着，三人圍着南消香溫情地安慰着。
南消香看着手上的傷痕，陷入了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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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消香，不是跟你說了不要父母面前擺出一幅要尋死的表情嗎？你怎麼聽不進去啊。」
「對不起。」
「你知不知道父母為了這事在我面前說了多少次，一直就說我們對不起小香，對不起你們，你聽着不難受嗎？」
「抱歉。」
「每一次都這樣，除了認錯你還會什麼，連強顏歡笑都不會嘛！」
「我……」
南消香慢慢抬起了頭，輕咬着嘴唇，一幅難過得想哭的表情。
「對不起，姐姐，都是我的錯。」
南消香一幅心已死的表情，承認着錯誤。
姐姐死死地盯着南消香，緊咬着牙關，不受自己控制地抬起了右手，「啪」地扇了下去。
但隨即立刻跑了過去，扶着南消香被扇了一耳光的臉，急切又無比後悔地問道。
「沒事兒吧，消香，我不是故意。」
「姐姐，這樣會好受一點嗎？」
南消香的聲音居然就像如釋重負一般。
南消香抬起了頭，微笑地望着姐姐。
姐姐害怕地後退，像看見怪物一樣的顫抖着瘋狂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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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就不能改一下呢？裝作很開心的樣子很難嗎？你這樣真的會讓父母和大家都很痛苦的，這明明已經是個好不容易才維持下去的家庭了，嗚嗚～你就這麼忍心破壞嗎？」
「對不起，姐姐，你打我吧，只要這樣能好受一點。」
「打你有什麼用，嗚～嗚～明明大家都在艱難地生活着，為什麼，嗚～就不能體諒一下呢？」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嗯-嗯-嗯-」
姐姐猶如失去控制一般，邊哭邊用枝條打着南消香的手臂。
「姐姐，好點了嗎？」
南消香在姐姐停下後，一如既往渴望地問道。
「你是魔鬼，你是魔鬼。」
姐姐靠在牆壁上，雙手抱在胸前抽泣道。
南消香跪着爬了過去抱着姐姐的腿，懇切地說道。
「姐姐，不要怪罪自己了，都是我的錯，實在忍不下去的時候就打我吧。」
「這樣，這樣，我也能有點作用了吧。」
「你是魔鬼，你是魔鬼，啊嗚啊啊～」
姐姐癱在了地上，抱着妹妹痛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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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
「姐姐，對不起。」
南消香雙手舉着細樹枝，低着頭認錯道
第二十八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