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一切的方式……」
「將自我身上的,可以為世界指明一條道路的元素……」
「傳達給世人。」
「其實,似乎,可能,大概……我身上並沒有這樣的元素呢。」
「不,是因為對你來說太過普通,所以你並沒有察覺。」
「這樣嘛……」
「沒事,路還很長,慢慢來吧,未來誰也說不定,眼下還是把關於你母親的那個謎團先解決吧。」
「嗯。」
「你要看會兒書嗎?我這裏沒什麼有趣的書。」
「似乎都可以,不過剛剛的信息量有點大,似乎需要回味一下。」
「沒關係,你隨意吧,我看會兒書。」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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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小月月你也要過來嗎?」
「對呀,在哪裏,那個人的家。」
「在……」
「召哲言同學,似乎小月月要來拜訪這裏。」
「啊,希望不要太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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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擾了。」
「哦。」
「雪雨,怎麼樣,沒事吧。」
「大概應該不會有事吧。」
「太好了,這樣我就放心了。」
「你們聊,我回去看書了。」
「要時刻記住你的身份。」
趙適月冷冰冰地對召哲言說道。
「我是為了消滅這樣的概念而存在的。」
「哼哼,總有一天我也會挖掘出你那掩蓋在正常下的黑暗,然後從所有意義上消滅你。」
「越想要的越難得到,越不想失去的越容易失去。」
「你的敵意是毫無意義的,因為你想要的是終究無法得到的。」
召哲言說完這句話看了我一眼,然後離去了。
「這個人真的好想趕緊殺掉。」
趙適月帶着殺意確實如此說道。
「小月月……」
「啊,雪雨,沒事的。」
趙適月突然柔和地笑着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放不下心,就想過來看看。」
「這樣啊……」
「順便也想看看這個人有沒有什麼陰暗面,好讓雪雨小心。」
趙適月還是一如既往很直白呢。
「嗯,謝謝呢。」
也不知道這樣說合不合適。
「這個客廳怎麼感覺這麼彆扭,果然讓人討厭這個人。」
「可能是因為什麼都沒有吧客廳里。」
「也是呢,真是個吝嗇鬼。」
「嘻嘻。」
我笑了笑不知道該說什麼。
「對了,你們這段時間做了些什麼?」
「先是去以前媽媽生活的那裏調查了一下。」
「啊~哈哈,唉~算了。」
「小月月想去看看嘛。」
「去的話可能會傷心欲絕吧,我已經逃避很久了,可以的話,想繼續逃避下去。」
趙適月低沉地說道。
「那面調查完後本來想請召哲言吃頓飯的,不過呢,似乎他不太願意,於是似乎就到他家裏來做飯了。」
「誒?!」
趙適月吃驚又憤怒地感嘆道。
「不過召哲言同學似乎就吃了一點點。」
「這不是重點好嘛,為什麼,嗚嗚,明明就不應該給那傢伙做飯的。」
趙適月略帶哭腔地貼了過來撒嬌道。
「之後聊了一會兒,似乎應該說是聽了一會兒,然後就一直看書了。」
「嗚嗚,我好傷心,我還以為雪雨只會為我做飯。」
「這樣啊,抱歉。」
「沒事,不是雪雨的錯,都是那傢伙不好,肯定是他強迫雪雨的。」
「嘻嘻。」
我尷尬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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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雨,走吧,不想留在這個傷心之地了,我們回去吧。」
「那我去和召哲言同學說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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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
「請進。」
「我們似乎要走了。」
「隨意。」
「嗯,那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