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恰好是個情侶廳。
阮軟和蕭雲庭二人坐在鬆軟的沙發上,四周都有擋板隔着,阮軟的小臉一下子紅透了。
電影內容倒是平平,整場下來,阮軟唯一記住的也只有身邊的蕭雲庭了。
回到了家,夏安然和越澤卻沒有離開,他們打着要留下來吃飯的旗號就是不肯走,阮軟也只好由他們去了。
「你這個人真是不懂形式,快罰酒三杯給小軟賠罪。」菜才擺上桌,夏安然便對越澤發起難來。
「喝酒喝誰怕誰,你自己都不喝還敢跟我挑事?」越澤爽快的喝下一杯酒,挑釁般的看向夏安然。
兩個竟然就這麼斗上了,你一杯我一杯,場面一度令人控制不住。
阮軟和蕭雲庭也樂得不去控制,正好沒人來搶菜。
喝道最後,越澤和夏安然都看起來醉了。
「你是不是不信了,你手抖什麼啊?」越澤已經大着舌頭說話都說不清了。
夏安然也毫無明星的形象,站起身叉着腰指着越澤就是一頓哈哈大笑。
「我沒醉,你才醉了,你都站不起來!」
「我把越澤扶到沙發,讓他們今天睡在這裏吧。」蕭雲庭看了一眼二人的狀態,算是認命了。
「來安然我們走。」阮軟也小心翼翼的架起了夏安然,朝着客房裏走去。
安頓好了兩個人,阮軟也覺得渾身乏力的很,奈何整個屋子裏就剩下了一間房,阮軟想到了那日,頓時臉紅透了。
「我們也早點睡吧。」他極其自然的伸手攬過了阮軟的肩膀,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明天還要去公司開會。」
阮軟本來還有一絲害羞,身體卻很誠實的跟着蕭雲庭回了房裏,兩人極其自然的上了床,跟那次一樣抱在了一起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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