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忠良老爺子坐在書房裏面,在他面前,坐着一身戎裝的冉冬夜。
冉冬夜對呂忠良很是恭敬,她坐姿端正,端起茶杯飲了一口,又輕輕放在原處,「呂爺爺,你是說,三日後丁桂華出殯,是康俊義針對林天成的必殺局。」
呂忠良道,「起碼對康俊義來說是如此,康俊義在波特曼麗嘉酒店設宴,給林少起高樓,當時就講的清清楚楚,林少和丁桂華等人的恩恩怨怨一筆勾銷,結果林少還是逼死了丁桂華。」
冉冬夜道,「不是他做的。」
呂忠良笑了笑,「冬夜,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冉家之所以落到今日這個地步,不也是落入了玉麒麟的局。」
呂忠良站起身,雙手背在身後,看着窗外風聲瑟瑟,「玉麒麟萬事俱備,只等三日後收官,要麼林天成付出代價,告慰丁桂華在天之靈。要麼李茹菲低頭,送上恆茂集團股權。」
說到這裏,呂忠良似是想起來什麼,臉上露出幾分複雜笑容,「這種場面,萬世侯想必也不會錯過的。玉麒麟處心積慮,機關算盡,到頭來,很可能是給萬世侯做了嫁衣。」
冉冬夜問,「呂爺爺,林天成與我有恩,我又和康俊義有不共戴天之仇。請呂爺爺告訴我如何破局。」
呂忠良轉頭看着冉冬夜,目光柔和,「冬夜,就算我呂忠良這麼多年見證了申市的崛起,三日後的交鋒也會是我生平少見,那是一場真正的暴風雨,你的力量,太渺小了。」
冉冬夜站起身,對呂忠良微微俯身,「呂爺爺,保重。」
呂忠良沒有去送冉冬夜,只是靜靜地矗立在窗前,「冬夜,不要以卵擊石,沒有意義。」
冉冬夜腳步滯了一下,終究沒有吱聲,自顧離開。
呂忠良老婆走到呂忠良身邊,「老頭子,三日後你去不去。」
呂忠良道,「去。當然要去。上次我們呂家嫁孫女,丁總也來了的。」
「要不要我去安排?」
呂忠良搖了搖頭,「他是一條大龍還是一隻雛鷹,三日後才能分曉。我這一潭深水,只養大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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