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紅不是因自己開的藥方所死,她的心緒早就放鬆了下來。
「喂,你重點劃錯了,我的意識是說你是魔鬼,聽到沒有?」
「墨靖堯,我是魔鬼嗎?」喻色小臉笑開,如一朵花開般的絢爛。
墨靖堯心神一盪,「不是。」『小色最美』,如果不是時機場合不對,後面四個字他絕對脫口而出。
「蘇阿姨,我是魔鬼嗎?」
「不是,你是天使,是我兒媳婦。」
「……」喻色懵,蘇木溪這種一言不合就說她是她兒媳婦的毛病得改,不過這事暫緩再與蘇木溪單獨討論吧。
懵完了看向聶建山,不等喻色再問,聶建山便看着那人道:「你眼瞎嗎?丫頭就一天使,長的象天使,心靈也是如天使般的純潔。」
退到角落的便衣一個個的全都不解,一點也不明白這一個個的大佬為什麼全都是不遺餘力的護着喻色。
是的,而且是放低姿態的護着喻色,仿佛喻色是他們祖宗一樣。
不過,就算是大佬,他們也要完成自己的使命,「喻色是嫌疑人,必須隨我們離開。」
這便衣一開口,就把喻色才剛剛緩和些的氣氛瞬間又升級為緊張了。
「小色不是。」
「喻色不是嫌疑人。」
「丫頭不是嫌疑人。」
「這是逮捕令,有什麼話進去後再說。」便衣再次出示逮捕證,還是要帶走喻色。
兩邊的人,隨着幾個人的對話,不知不覺的互相靠前。
就有種一觸即發的感覺。
隨時都能打起來。
這種低氣壓讓喻色心口怦怦狂跳,突然間發現,三個大佬雖然都是幫着她的,可是她想勸住他們讓便衣帶走她,似乎好象比登天都難。
就在這時,便衣亮出了手銬,「喻色,你伏法吧。」
鋥亮的手銬,哪怕是沒有觸碰到它,都能感覺到它的冰冷。
「拿開。」聶建山直接不客氣的一揮手就推開了拿手銬的便衣,有他在,絕對不許喻色受到這樣的侮辱,不行。
被揮開的便衣何曾受過這個,下意識的就揮起了手臂……
「不要……」
「不要……」
喻色和蘇木溪齊聲喊到,因為這便衣要是真打到了聶建山的身上,那場面絕對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