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喜歡,最後弄得地上都是血,還要清洗。」
至晉鬆口了。
說了莊子裏的密謀、朱茂的想法、他這些天做的事。
至晉越說越是憤怒,如果項淮沒有告密,在這些人毫無防備的時候,他這把火燒起來,定能成功!
到時候,人都死了,房子塌了,證據都沒有了。
迷藥都化為了灰燼,即便在房間裏找到幾個酒罈子,誰能說,不是夜裏喝了的呢?
宋秩懶得理至晉的偏執念頭,讓他按手印畫押。
之後,把所有供詞、證據都整理成案卷,快馬加鞭,送往京城。
案卷送出去,並不等於這案子在歸德府已經了結了。
只是因為涉及了殿下,必須立刻上報。
報完了,火場繼續搜查,根據新收攏的證據再次提審各個人員,至晉交代了下在甜湯里和燃燒的迷藥的來源,都是在歸德府境內買的,得差人去查證……
推進這些之餘,亦得做好準備。
如此案子,皇上定會派人來督查,要在督查到府之前,把事情做得更周全些。
宋秩忙得根本顧不上去見霍以驍,轉達進展的活兒就交給了戴天幀。
戴天幀抄錄了案卷,到了驛館,向霍以驍稟告。
徐公公也來了。
聽戴天幀說完,又看過案卷,徐公公心裏長嘆一聲。
他為皇上感嘆。
這是皇上最不想要看到的局面了,但皇上又不得不處置。
這等要事的摺子,驛官快馬加鞭、日夜兼程,趕了又趕,送入了京中。
這一日,正好是朱茂一旬里被允許出門的那一日。
朱茂在御書房裏給皇上問安。
他亦算着日子,至晉應該是下手了,很快,京里會收到消息……
這讓朱茂有些坐立難安。
皇上看在眼裏,問了一句。
朱茂趕緊收斂心神:「章氏的病毫無起色,兒臣很是擔憂。」
皇上道:「文興侯前兩日進宮,也說這事兒,若章氏身體一直不好,想接她回侯府住一段時日。雖不及莊子裏清淨,但有父母親人在身邊,興許能好一些。」
朱茂點頭:「是個辦法。」
皇上還要批摺子,就讓朱茂去探望許德妃。
朱茂去母妃跟前說了一番貼己話,又依着慣例,出宮去莊子上。
馬車出宮門,沿着大街一路前行,忽然間,前方傳來馬蹄聲。
朱茂撩帘子看出去。
驛官騎着大馬,一面大喊着讓行人避讓,一面往宮門方向去。
朱茂眯着眼笑了起來。
看來,是消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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