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走。
……
另一邊的楚釋寧已經有些焦急,錢掌柜也是,開始詢問一路的夥計。
「可見過一個姑娘自這處走過?」
「剛剛是有個姑娘……啊,那不是,又過來了。」
楚釋寧回身,眉頭緊蹙。
「祭司大人?」
「你怎麼來了?」
唐清輕勉強笑了笑,「我與凌公子走散了。」
「這樣找下去,怕會越來越遠,先上去吧!」
楚釋寧向錢掌柜說了聲,沒準她已經找人帶她上去了。
「也好,這的確會超出原路很遠。」
於是楚釋寧和唐清輕被錢掌柜帶了上去。
……
初禾與凌玖泉這邊已經走過了酒池,往直直的一條路上走。
「會不會走到奇怪的地方啊?」
「也許會!」
「這樣的路,只能是酒莊裏位階高的人才知曉,我剛剛問了裏面的夥計,他們根本不知這多條路通往哪裏。」
初禾思索着,如此一來,就能減少排查數量了。
「你說的沒錯,但我總覺得唐清輕似乎有哪裏不對勁。」
她側眸,「哪裏不對?」
「她帶我進來開始的路都很嫻熟,卻突然就不見了蹤影。」
「她帶你進來的?不是其他人嗎?」
「陸掌柜走到一半的時候被人急忙叫走了,似是有急事處理,後來就是她帶路了。」
凌玖泉心思一打開,愈發覺得不對勁。
「會不會是她先前在裏面待過的原因?」
初禾狐疑的神色加重。
「如你所說,這下方的夥計都不知這多條路的通向處,她又豈會得知?若我感覺沒錯,她似乎很熟悉。」
兩人互視,心下沉思,「那她就是故意甩開你,不知意欲為何?」
「先出去吧,這地下如此陰涼,難怪陸掌柜說上面和下面的人時不時會調動,一直待在下面的確會不適啊。」
凌玖泉吁了口氣,他有些討厭這種陰冷。
「你似乎對這種地方很不喜!」
初禾隨意問詢,這條路漫長的看不到盡頭啊。
「是啊,我任祭司的第六年,就被一個女人在皇宮的地下儲藏室暗算了。」
她眨眼,凝眸,「暗算?所以才會突然變的國色天香?」
他笑了,她這形容到還沒錯,「嗯,當時有人闖進神殿,我隨之追出去,追到地下藏室,猝不及防吸了她灑開的濃香……」
看來他不大願回憶當時的事情。
「所以你被那女人玷污,遭了聖水反噬,那個女人呢?」
「當場就死了。」
這樣啊,她咋舌,「我都有點兒同情你,那女人可認識?」
「是太傅之女白憐兒。」
「什麼?這件事沒有人知道嗎?」
不然怎會讓憐兒冒名頂替了。
「只有楚釋寧知道,他告知太傅,此事關係眾多,太傅自然不敢聲張,就隨意找了人來頂替。」
第二百零五章 擦牆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