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理着,今天一見靈牌不見了,馬上就跑來通知尉遲晨了。
「你說什麼?」尉遲晨眸子瞬間睜大了。
「主子,我已經派人到處找了。」老管家說道。
尉遲晨大步走出房間,奔着祖堂而去,當進入的時候,看着本來應該放着靈牌的地方空空的,心裏頓時一股怒氣,眼角也開始發酸。
尉遲晨巡視了一周,沒有意外的,在屋頂的橫樑上,尉遲晨看到了一把匕首,起身一躍,將匕首上的信條拿了下了。
「該死。」低低地皺了一聲,又是凌雪若,尉遲晨的眸子突然變得冰冷,自己已經幾番忍讓,但是沒想到,凌雪若還一再的挑事,這次竟然過分到偷走父親的靈牌。
「管家,你待會兒幫我守着筱兒,我去去就回。」尉遲晨說完,身子一躍,身影消失在了管家的面前。
半柱香之後,京城一家客棧,二樓的一個房間了,尉遲晨已經坐在了房間裏,也如願拿到了父親的靈牌,小心將靈牌包好,然後,尉遲晨拿起一杯茶,似乎在等待了起來,對,她是在等待,等着凌雪若回來。
凌雪若寫的紙條上,並沒有留下自己的住址,但是早在幾天前,柳思淵就將凌雪若的住址告訴了尉遲晨,所以沒有多想,尉遲晨就來了,而且也如願地拿到了父親的靈牌。
「咯吱。」房門打開的聲音,尉遲晨聽到了,但是沒有回頭,只是繼續喝着自己的茶水,但是眸子裏卻多了幾分寒氣。
「你是誰?」不出所料的,是凌雪若的聲音,看到屋裏的白色身形,凌雪若不禁驚訝出聲。
「啪。」回應凌雪若的是尉遲晨的一個巴掌,還沒反應過來,尉遲晨已經站了起來,在凌雪若的臉上扇了一個巴掌,力道不是很大,但是卻也足以讓凌雪若感覺到疼痛。
「你——」凌雪若捂着臉,正準備開口罵,當看到來人的臉時,聲音瞬間就止住了,「你怎麼會在這兒?」
「凌雪若,你真的很無恥,我父親已經去世多年了,你就算有多大的仇恨,何必讓我父親死了也不得安定。」尉遲晨聲音冰冷,看着捂着臉的凌雪若,完全沒有半絲的情感,她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動父親的靈位。
「尉遲晨,你憑什麼教訓我,那是你的父親嗎?你的父親是凌素天,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你不要裝得一副名門正派的樣子,就算你再怎麼裝,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你的體內流着的是骯髒的血液。」凌雪若眼神犀利,雖然一隻手還在捂着臉,但是說出的話,卻依舊帶着點輕蔑的感覺,句句放狠。
尉遲晨只是看了她一眼,但是沒有說話。
凌雪若見尉遲晨不說話,臉上突然揚起了一抹笑容,一抹讓她變得有點扭曲的笑容,「尉遲晨,你不會不想承認凌素天是你的父親吧?」聲音陰涼。
「不,我當然承認他是我的父親,就算他有再多的過錯,他依舊是我的父親。」尉遲晨突然開口,聲音淡然。
「你——」凌雪若的笑容在臉上僵住了,她沒想到尉遲晨會這麼回答。怔了一會兒,凌雪若臉上扭曲的笑容突然又恢復了,「尉遲晨,你在騙我,也在騙你自己,如果你真的不在乎,真的承認凌素天是你爹,你為什麼不和他相認,為什麼還這麼在乎尉遲家的事情,你說啊?」凌雪若用一種逼問的姿勢問尉遲晨。
「呵呵。」尉遲晨輕笑,此刻突然覺得,凌雪若真的好可憐,為了一些幾乎和她沒有任何關係的事情,卻在折磨着自己,真是可悲。
「你笑什麼?」凌雪若問道,聲音尖銳,看着尉遲晨的笑容,她覺得格外的刺眼,特別是裏面還有一絲絲的憐憫。
突然尉遲晨上前一步,然後迅速地伸出右手,掐住了凌雪若白皙纖細的脖子,力道不輕不重,剛好讓她呼吸困難。
「凌雪若,我的事情,不關你的事,還有,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我沒有欠你什麼,要是你再敢來招惹我,我保證你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我沒有殺過人,只是因為我不喜歡,並不代表我不會。」聲音寒冷如冰,掐着凌雪若的手指更是冰寒,眼神清冷,帶着警告。
凌雪若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不順暢,想要掙扎,卻一點用都沒有,尉遲晨只是一隻手,但是自己卻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凌雪若,記
一百二十六章偷靈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