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很簡單,在他背後還有城主傅山,傅山背後,還有靈瑤郡主!
鏘的一聲,蘇奕收劍入鞘,隨口道:「不必這般麻煩,文長青問起來,就說這些人死在了陰煞門吳若秋手中便可。」
這就是在甩鍋了。
最妙的是,文長青必然也早已知道「吳若秋」的存在,了解過這座庭院的一些事情。
把他兒子的死,扣在吳若秋和陰煞門頭上,誰也不會懷疑什麼。
「陰煞門?吳若秋?」
聶北虎怔然,明顯沒聽說過這個勢力,以及吳若秋這個人。
蘇奕心中一動,想起一件事,當即把吳若秋在這座庭院豢養鬼屍蟲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妙啊!」
聶北虎聽罷,不禁拍掌讚嘆。
這口黑鍋扣在吳若秋身上,無疑太合適了!
蘇奕沉吟道:「聶大人,記得跟城主說,查一查城中其他地方是否有類似的凶宅。畢竟吳若秋一死,沒有人去豢養那些鬼屍蟲的話,必會沖入城中,為禍城中生靈。」
聶北虎心中凜然,抱拳行禮道:「蘇公子宅心仁厚,考慮周全,聶某欽佩之極,定會把此事當做頭等大事對待!」
他轉身看向那些禁衛,沉聲道:「你們去把庭院中的屍體處理一下,不管用什麼辦法,絕不能在此留下任何不利蘇公子的線索,聽明白沒有?」
「喏!」
一眾禁衛領命,開始行動起來。
他們常年效命於城主府,都是刀口舔血的精銳悍兵,處理起這等事情,可謂是經驗豐富,老辣之極。
當黃乾峻把身上的血漬清洗乾淨返回時,就見庭院中乾乾淨淨,文解元等人的屍骸就像憑空蒸發了般。
連地面浸染的血水都被清理得一乾二淨,毫無痕跡!
黃乾峻都不禁吃驚,喃喃道:「聶大人,我怎麼感覺你們城主府這些禁衛,不止幹過一次這種事情?」
聶北虎語氣隨意道:「殺人毀屍而已,再簡單不過的事情。我也不是吹噓,經我們城主府禁衛處理過的命案現場,就是你們黃家派人來,也查不出一丁點的線索。」
說着,他目光一掃那些禁衛,道:「各位該明白今天的事情該怎麼做吧?」
一眾禁衛皆嘿嘿笑起來。
一人說道:「大人,還是以前的老規矩,您請兄弟們喝三頓酒,兄弟們保證守口如瓶,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聶北虎點了點頭。
「這三頓酒,你來請。」
蘇奕看了一眼黃乾峻。
黃乾峻忙不迭拍胸脯,「蘇哥放心,包在我身上!」
聶北虎不禁笑起來。
蘇奕主動開口,叮囑黃乾峻請客吃酒,這無疑表明,自己剛才的安排,讓蘇奕很滿意。
這就夠了!
想了想,聶北虎低聲建議道:「蘇公子,我已派人去請文長青,待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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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需看着便是。」
蘇奕點了點頭。
時間點滴流逝。
足足半個時辰後,庭院大門外匆匆來了一群人。
為首的面白無須,眼神陰鷙,正是文家主脈二長老文長青。
只不過,他此刻眉宇間明顯帶着一抹陰沉焦灼之色,甫一進入庭院,就沉聲道:「聶統領,我兒子他們呢?」
就見聶北虎面露一抹悲戚之色,沙啞開口:「長青老弟,在我抵達時,令公子和身邊護衛已遭了毒手。」
「什麼!?」
文長青如遭雷擊,目眥欲裂,「是誰!是誰殺了吾兒?」
他模樣兇狠,掃視庭院所有人,憤怒得像欲擇人而噬的獸。
他膝下有兩子。
文解元是大兒子,正值風華正茂,文長青幾乎將一腔心血都放在栽培文解元身上。
他本打算過一段時間,就送文解元前往青河劍府修行。
誰曾想,兒子卻死了!
「長青老弟,節哀順變。」
聶北虎神色愈發悲戚,喟嘆道:「誰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