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雲熙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麼的時候,臉色爆紅。
躲在門框後偷聽的容齊捂着眼:媽耶,少兒不宜,少兒不宜啊。
傅少弦這個老司機,開車也不悠着點。
「傅少弦,我在和你說正事。」
「我也在和你說正事。」傅少弦面不改色,「你說的事事,應該也包括床上的事吧。」
夏雲熙,「……」
「隨你的便。」夏雲熙是真的怒了,也懶得和這種男人計較,「一會兒裴明澈要來總統府,傅少弦我不想難做,如果你心裏真的有我就請替我考慮一下。」
難做?
傅少弦心裏湧出強烈的酸意。
但是他明白這個時候不能再和夏雲熙較勁,否則只會功虧一簣,這次也是他和雲熙和好的唯一機會,他必須好好表現。
「好,我會在他之前離開,別忘了箏箏還在醫院等你。」
傅少弦真的乖乖的走了,夏雲熙覺得不可思議,以那個男人的性子她還以為要留下來和裴明澈爭個高低呢,其實他留下來也不影響整個任務的進行。
見雲熙站在門口如同傻子一樣呆愣了半天,容齊這才出來,「人都離開總統府了還看呢。」
夏雲熙回過神,沒好氣的道,「誰說我看他了,我在想問題。」
「想傅少弦?」
「去你的。」夏雲熙一拳砸在他胸口,「進來,我有事和你說。」
兄妹二人到了書房,只要傭人泡了兩杯咖啡。
「你找到合適的時機了?」看她這樣子容齊就明白了。
夏雲熙點了點頭,「嗯。」
容齊搓了搓手,似乎已經迫不及待,終於可以好好教訓裴明澈那個狗東西了。
「你快說啊,什麼時候動手合適。」
夏雲熙卻看着他,「你覺得在總統府動手比較好還是在郊外?」
容齊被她的話嚇了一跳,總統府?
這不能吧,總統府是什麼地方,裴明澈死在了總統府他們整個C國都得陪葬啊,這是個愚蠢的做法。
「說話啊,看着我做什麼?」
「雲熙,你沒事兒吧,確定是總統府?」容齊說這話的時候故意將聲音壓得極低。
夏雲熙點頭算是回答了。
「在總統府幹掉他,你不怕裴明澈的人來尋仇,把我們整個C國都給掀了?」
夏雲熙笑道,「裴明澈限制是什麼身份?」
「平常身份。」
「一個平常身份的人死了,在我們總統府能掀起什麼風浪,父親難道連這點是也處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