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溫瑜雅只要一想到,這場介紹晚宴是向媒體和整個圈子宣佈溫伯馨雅溫伯家大小姐的名頭和溫伯家繼承人的身份,心裏的憎恨,便猶如絞纏在一起的毒水藻,張牙舞爪的將她整個人纏繞。
寧婉儀笑道:「傻孩子,這場晚宴我自然要盡心盡力的操辦,不僅要辦得盡善盡美,而且不能出一絲差錯,只要出一絲差錯,丟的不光是溫伯馨雅的面子,更丟臉的卻是我。」
溫伯瑜雅的眼中閃動着刻骨的仇恨:「可是媽,這場宴會後,溫伯馨雅就是真正的溫伯家大小姐了,我們……」
寧婉儀眼中閃動着陰狠的光芒:「我當然不會讓她風風光光的成為溫伯家大小姐,就算她成為溫伯家大小姐,我也要讓她丟盡臉面,讓她連累老爺子和溫伯家也丟盡了臉,讓她以後在圈子裏再也抬不起頭來。」
溫伯瑜雅一怔,似是不太明白她的意思:「媽,你的意思是?」
寧婉儀冷笑,眼中閃動着歹毒的光芒:「宴會我確實要辦得完美,但是宴會途中出現一些,不屬於操辦者的差錯,到時候怪也怪不到我的頭上來。」
溫伯瑜雅高興道:「媽,你有辦法對付她,快告訴我。」
寧婉儀卻故作神秘:「暫時還不能告訴你,免得到時候節外生枝,反正到時候你等着看熱鬧就行了。」
「媽,我又不會說出去,怕什麼節外生枝,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溫伯馨雅的慘狀。」寧舒倩越是這樣說,溫伯瑜雅的心裏越是像貓爪撓了似的,越是想知道。
寧婉儀但笑不語,一副高深莫測狀。
溫伯瑜雅見她這模樣,便知道她什麼也不會告訴她,不由嘟嘟嘴道:「不告訴我算了,反正遲早也會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