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兒，不是說，那第一回，會很痛嗎？我怎麼一點都不覺得痛？」
&點……都不痛？」鳳九兒看着趙小小，皺起了月眉。
&兒痛？不對！哪兒不痛？」喬木蹙着眉，問道。
鳳九兒和趙小小几乎同時看着喬木，半眯着眸。
喬木看看眼前的兩人，似乎明白了什麼，她裂開唇，笑得有幾分勉強。
&明白，你們繼續。」
鳳九兒視線一轉，看着趙小小，心裏萌生了一個想法，讓她不自覺皺起眉。
過了一會兒，她輕聲問道：「除了覺得這個奇怪，你還有什麼沒想明白的事情嗎？」
趙小小抿了抿唇，搖搖頭：「也沒什麼想不明白，只是奇怪，為何不是與聽聞的一樣？」
&過，那天我和苛岩，確實中了那種藥，我還記得當時我主動推倒他，後來的事情，不記得了。」
&兒，難道說我和別人不一樣？還是說，我和苛岩根本就沒有……」
&小。」鳳九兒再次握上趙小小的手，「這件事情，除了我和喬木，還有人知道嗎？」
&有。」趙小小很肯定地搖頭，「這種事情，我哪敢和別人說？難道和我大哥說不成？他怎麼可能懂？」
&的意思是，苛岩知道嗎？」鳳九兒低聲問道。
趙小小聽見拓跋岢岩的名字時，明顯還是有幾分不自在。
但，她很快反應過來，搖搖頭：「我更不會與他討論這個問題。」
&對。」鳳九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趙小小看她這般，立即激動了起來：「九兒，你的意思是，真的是我的問題嗎？是我和其他人不一樣嗎？」
&鳳九兒搖頭回應，「小小，我問你，你究竟喜不喜歡苛岩？」
&喜歡。」趙小小很肯定地搖頭，「九兒，你明知道我喜歡的是劍一。」
&不是那一夜，我想我也不會和苛岩扯上關係。」
&以說，你默認苛岩的行為，僅僅是因為那天晚上？」鳳九兒蹙眉問道。
也許，早就知道是事實，但，她心裏還是很不是滋味，畢竟，這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