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那麼討厭。
「別對着我流眼淚,我可不是男人,不會憐香惜玉。」雲初涼丟了她一個嫌棄的眼神,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雲佳慧要落下的眼淚瞬間收住,委屈地瞪着雲初涼的背影,只覺得自己剛剛就是想多了,這個女人明明就是一如既往地討人厭。
兩人一起偷摸回了雲府,各自回了各自的院子。
在野地里睡了半袖,雲初涼倒是不困了,一大早就去了水寒居,看望雲末寒。
「這麼早就醒了,怎麼也不多睡會兒?」雲初涼到的時候,雲末寒正醒着。
「少爺根本就沒睡,一直讓我去打聽消息呢。」沒等雲末寒接話,奇文便搶話道。
雲初涼擔心,「為什麼不睡,你晚上可還要針灸呢?」
雲末寒暗瞪了奇文一眼,笑道:「我不累,之前兩次泡完藥水都很想睡,這次倒是精神得很,一點兒也不困呢。」
「說明你的身體在漸漸接受藥水的調理,你已經開始適應這藥水了。」
「我也覺得姐姐的藥水很有用。」雲末寒笑說着,明顯比前幾日精神多了,「我想再過幾日,我就能下床走動了。」
雲初涼安撫地摸了摸他的腦袋:「很快,你就能痊癒的。」
「聽說四姨娘死了?」雲末寒精神好,心情也好,轉移話題道。
雲初涼點了點頭:「說是自盡,還留了遺書。」
雲末寒冷哼一聲:「什麼自盡,不過是替罪羔羊。」
之前府里的謠言他也是聽了一些的,據說父親跟張氏被外面的留言折磨得都不敢出門,這四姨娘的死怕又是張氏搞得鬼吧。
雲初涼眸光閃了閃,勾唇道:「放心吧,上天是有眼睛的,不管誰做了惡事都會有報應,就算現在不報,也只是時候未到。」
雲末寒點點頭,他倒不是憐憫那四姨娘,本來他們也沒什麼交集,何況那四姨娘也不是什麼善茬,他只是看不慣張氏他們仗勢欺人。
「少爺,沈家表小姐來了。」姐弟倆正說着話,硯書便進來稟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