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li了,江司明一點都不慌,讓唐茹好好管住公司就行。
他抄任他抄,人我照樣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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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天一天過去,離前往韓國的日子不剩一個禮拜。
上海市的一家醫院。
一位烏眉亮眼模樣清麗的女孩坐在病床上,穿着病號服臉色蒼白。
臉上額頭都有劃傷,被紗布貼着。
而她的右腿被厚重的石膏包裹,高高吊起,女孩看着自己的腿已經整整一個星期了,幾乎不吃不喝。
「對不起,我們盡力了,池箏小姐的右腿遭遇車禍粉碎性骨折,無法治癒,我們建議截肢,當然,以後也可以安裝假肢,只是她現在精神狀態不太好,不太配合治療,還希望你們家長要多多疏通引導。」
「醫生,我女兒真的以後就成了...殘疾麼?去國外有用嗎,我們家有錢,可以去國外任何醫院。」
「池先生,不是我們的醫術不行,而是池箏小姐的腿粉碎性骨折,而且韌帶全斷,無法接回,就算去國外任何醫院,也是無濟於事,對不起。」
「那...那被撞的腎臟呢?」
「池箏小姐的腎臟遭受劇烈撞擊,腎出現破裂,但所幸沒有出現致命傷,不需要換腎源,但是需要特別小心的調養,以後幹不了重活,跑不了步,身體機能也會有所影響,這輩子離不開藥物和醫院。」
「天殺的醉駕司機,天殺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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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外頭傳來池箏父母痛心疾首的聲音。
任何家庭遭遇這樣的橫禍,都是無法接受的。
自己女兒大好花季才剛剛開始就要成為殘疾人一輩子拄拐,這試問誰能接受。
池箏作為當事人,自然更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女孩都是愛美的,很多人站在旁觀者的角度,看那些遭遇病魔被打擊得體無完膚心態崩盤的人,他們總會說這人怎麼這麼不堅強,不就是少條胳膊缺條腿嘛。
對這種人,真的很想讓他們自己少條胳膊少條腿試試。
一個正常人突然接受這樣的打擊,誰能這麼快走出陰影?
這需要長時間的心態調整,才有可能接受現實。
池箏聽着爸媽的哭聲,自己的眼淚又一次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她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幾次流淚了。
門開了,池箏連忙抹去淚水,換上笑臉。
這個動作她已經做得很熟練了,熟練地,讓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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