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江司明說話。
「答應什麼了?我經常答應女孩子的,我哪記得。」江司明壞笑的說。
池箏氣得嘴裏的餅都塞滿了,鼓起小腮幫子,眼睛怒視前方。
「行了行了,我記得,不就是答應你來你城市給你唱歌麼,我唱還不行麼。」
江司明怕這丫頭再把原本就不行了的腎給氣壞了可不好。
「那我要聽《沙漠駱駝》!」池箏又笑了起來。
「行行行,唱就唱,不過沒結他只能清唱哈。」
江司明稍微停頓了下,便扯着沙啞的嗓子在病房裏唱起了《沙漠駱駝》。
「什麼鬼魅傳說,什麼魑魅魍魎妖魔,只有那鷺鷹在幽幽的高歌,走遍...」
江司明的聲音,極富色彩,沙啞的歌喉就像一壺烈酒,讓整間病房都填滿了醉意。
池箏呆呆的看着江司明,聽着他的歌,眼裏的情愫正在迅速生根發芽。
聲音傳出了病房,江司明唱完的時候,一大群護士小姐姐圍在門口,一見唱完,她們都激動的鼓起了掌。
還好護士長過來給她們轟走了,否則說不定這些小姑娘們都要跳進來找江司明要電話求處對象了。
歌唱完了,池箏也有點困了。
自從腎被撞裂之後,她的身體日漸愈下,總是容易犯困。
「把這個吃了,好好睡一覺。」
江司明拿出一顆丹藥遞給池箏。
「這是什麼呀大叔?」池箏好奇的問。
「c藥,吃了我把你辦了。」江司明好笑的說。
池箏羞惱,作勢要打,可惜被江司明一下躲過。
可池箏還是將藥丸拿起,放進了嘴裏。
「好了,你睡會兒吧,我正好在上海買點禮物帶回家裏去。」江司明說着要走。
沒想到池箏竟伸手握住了自己的手掌,臉紅紅道:「大叔,你不會...要偷偷離開我吧?」
江司明失笑,道:「放心吧,你都這麼漂亮了,我哪裏捨得離開這麼一個乖巧懂事的准媳婦,我還打算等你病好了把你取回我農村去當村姑呢。」
池箏聽後再次擎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好不容易才將池箏哄睡着,江司明從病房出來,走到天台點了根煙,鬱悶的抽了起來。
你說這叫啥事,總不能一直待在她身邊吶,得找個機會說回雲南去,過幾天可得去韓國了,哪有空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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