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不見天日的臭水溝里,我猜她現在還不知道,她的那些罪證,都是誰遞上去的,我覺得我要幫她一把,你覺得呢?」
回應他的,是無聲。
宴時修懨懨地放下了手裏的毛巾,撫摸時蘭的長髮:「老婆,我也好想睡。」
宴總說完,就這樣趴在了床沿。
屋外,大雪紛飛,整個世界銀裝素裹。
宴時修拒絕了所有前來探望的人,將時蘭帶離了錦瀾壹號院,他覺得他再等下去,真的會瘋。
他將時蘭厚厚地裹住,然後用輪椅將她帶到了墓地。
隨後,他蹲身在墓碑前,喃喃道:「我若是走了,埋哪?另找墓地,還是與你從前的身體,合葬一
處?」
「時蘭,當我威脅你,你再不醒過來,我就躺進去。」
然而宴時修並未等到他想要的答案,坐在椅子上的這個女人,她依舊沒有知覺,紋絲未動。
宴時修在墓碑前又站了一會,這次,卻不再是對時蘭說,而是對另一個人。
「如果你能聽見,就把時蘭還給我吧,如果你不想把她還給我,就把她帶走吧。」
「我會去找她。」
夜靜無人,毫無回聲。
宴時修轉身,推着時蘭離開,然而這時候,他感覺到了推着輪椅的手,被另一隻手覆上,還帶着僅剩的一絲溫度。
「宴時修,好冷。」
宴時修的喉嚨,當即滾了滾,灼熱而酸痛。
「我們回家。」
……
時蘭並不清楚自己昏迷了二十天這麼長的時間,她只覺得自己渾渾噩噩好像做了很多的夢。
其中最清楚的一段,就是原主還想要看看這個美好的世界。
時蘭滿足了她,並且告訴安藍她死後所發生的的一切。
之後,時蘭只覺得自己像是在大海漂浮,一直沒有盡頭。
當宴時修推着清醒的時蘭回到家的時候,時蘭只覺得家裏的氣氛很怪異。
一樓多了一個治療室,裏面充斥着各種儀器。
「餓嗎?想不想泡個澡再吃點東西?」宴時修問她。
「宴時修,我睡了很久?」時蘭不確定地問。
「嗯,二十天又七個小時。」
時蘭聽完,朝着宴時修勾勾手指頭。等到宴時修靠近,她驟然吻住他:「等辛苦了,是不是。」
「嗯,都絕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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