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阿蔓:「告訴我,你是在什麼地方見到過這樣的東西?」
阿蔓一愣,「你竟不反駁我的話?你竟只問這塊手錶?夜溫言,你果然有秘密。」
夜溫言點頭,「是啊,我是有秘密,你說得也沒錯,我的確不是從前的夜四小姐。我就是個外來的靈魂,住進了夜四小姐的身體裏。可是,那又能怎麼樣呢?我未來的夫君知道,我現在的母親和親人也都知道,他們都不排斥我,都好好地接受了我,所以我為何反駁?
阿蔓,別扯那些沒有用的,我只問你,到底是在什麼地方見到過這樣的東西?」
阿蔓完全不回答她的話,被掐着脖子拎在半空中的人已經報了必死的決心,她怎麼可能稱了夜溫言的心。她只是不明白:「你的家人接受了你,那對其它人呢?這些朝臣,這些官眷,你以為所有人都能接受你這個怪物?夜溫言,你怎麼敢當着他們的面把秘密說出來?」
「不是我說的,是你說的。」夜溫言的聲音十分平靜,即使下方賓客已經沸騰了,已經開始向她發出質問和言語的討伐,她也都跟沒聽見一樣。她對阿蔓說,「挑撥離間的把戲我都看了兩輩子,你以為還能入了得我的眼?至於下方賓客,無所謂誰聽了什麼,反正聽過就會忘,我有什麼可怕的。要是連這點本事都沒有,我今日也不配站在這裏。」
「什麼意思?」阿蔓有些慌,「夜溫言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要對他們做什麼?」
夜溫言笑笑,「也沒什麼,一個小小的修正術而已,很輕鬆的事情。難不成我還真讓北齊子民去給蘇原人陪葬?開什麼玩笑!」
測試廣告 2